“还请殿主指教有何处不同。”
旁人左思右想,寻思着这风也不能成精吧。
武祖便如林黛玉葬花般说:“那是吾与殿主共同吹过的风,岂是外头那些俗风能够相提并论的?”
过了会儿,又伤春悲秋。
“你看殿前的那一朵花。”
“也是您与殿主共同栽植的?”
“那倒不是。”
“那是?”
“吾在殿主眼里,便如那花儿般娇艳可爱。”
“……”
从此,再无人相劝。
殿中侍卫就算是巡逻,都要避开武祖所在之地。
楚月看着这些,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轩辕修鄙夷地说:“这就是没有媳妇的下场。”
“你有?”破布更加鄙夷。
轩辕修傲然不已,“朕与小叶子情同兄妹,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她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换算下来,也是朕的女人啊。说起来,朕还挺想夜罂那姑娘的。”
“滚!”
楚月的脸色,瞬间黑沉了下去。
破布阴阳怪气地说:“好一个情同兄妹,主子是兄,你是妹,合情合理,完美得很。”
轩辕修:“……”在小叶子面前,他确实少了些阳刚之气。
但普天之下,谁能跟这丫头比硬气?
一身硬骨,敢叫五陆大丈夫自叹不如。
他轩辕修算个屁。
想到这里,轩辕修心情大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自己“男子不如女”的这个概念。
楚月嘴角猛地抽搐了好几下,轻车熟路的关掉了神农空间。
接下来也没闲着。
刚上任帝军司战将之职,除了要去熟悉里里外外的军务不说,还得做好操练演示的准备。
说好听了点是演练,说难听点事关各支军队的地位。
今夜,对于帝军司三十九部来说,注定是个不太平的夜晚。
每一个新的一等战将上任,对于多数军队首领来说,都是一种威胁。
更何况,还是个二十岁都没有的女人。
虽说帝军司收男不收女的糟粕旧令被太夫人给废除了。
奈何有些观念,早已根深蒂固,种进了封建顽固之人的骨子里。
见新任的叶战将,小小年纪,就有崇高地位,心中难免有不平之处。
却说皓月清辉皎洁如水。
后半夜。
少将陈辉煌终于结束了生不如死的扛鼎跑圈。
小士兵们纷纷扶着鲜血淋漓的他回到了麾下六合军的住所。
紧密的屋子里,是密不透光的昏沉阴暗。
大堂中央,坐着几个佩戴一等战将勋章的男人。
主位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烹茶,神情冷若寒霜,举手抬足间散发出不怒自威的铁血气势。
磅礴似万钧的雷霆。
“被新来的女人欺负了?”
陆峻岭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问。
陈辉煌身子一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不适,忙不迭的屈膝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陆战将,我……我……”
陈辉煌忐忑发抖,惶恐到语无伦次。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见他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害怕到了极点。
“你虽是少将之职,也是帝军司的老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样的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