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
旧的。
好的。
坏的。
黑色的。
白色的。
黑色的是龙舰那二十年未变更过的天花板的颜色,那白色的又是什么?
下意识的在眼前抓了抓,把那白色的布条拿远后,黑耳朵的思路为之一僵,关于昨晚的记忆开始回流,随后一个挺身自柔软的大床上坐起身来。
“嘶”
是大腿根处传来的阵痛,那酥酥麻麻却还像被刮掉了层皮的痛楚,让黑耳朵回到了现实。
身边的男人还在睡觉,从他嘴角流露出的代表满足的微笑看,似乎自己昨晚带给他的感官还不错?
“这个王八蛋!”
一只手捂着下面,黑耳朵艰难的走下床,从一旁的地上捡起被撕成一条条的‘破布’,开始费力的往身上绑着。
至于昨晚发生的事?
就把它当作一场噩梦好了!
“唔你去哪儿?”
黑耳朵还没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高文的呼声。
这个男人似乎还没真的睡醒过来,大概只是因为她的离开,导致手里没有可以把玩的事物,这才产生的下意识的反应。
不!不对!
现在的他已经算是大半个伟大生命了,不能再去以二十年前对他的定位去计算很有可能他再睡梦中也可以清醒的察觉到现实中发生的变化,所以他是在憋着看了自己半天的笑话后,发现要没得看了,这才装模作样的叫住自己?
想到这里,黑耳朵整个人都麻了。
下意识的扶了下身边的沙发。
咦,是个抱枕?
那还等什么?
砸他个臭不要脸的!!!
“啊!我要杀了你!!!”
“哎?哎你等会,不是你凭什么杀了我艹,别砸,别砸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错在那儿了!”继续猛砸。
“我我哪儿知道,我又没错!”
“还敢犟嘴!够男人我和你拼了!”
“别别闹你不疼了?”
“要你管,我打死你,打死你”
沙发的抱枕在一通乱砸后爆成了漫天的绒毛,站在绒毛飘洒下的二人脸上嬉笑怒骂,似乎和二十年前的差别不大。
只不过如今,一个依旧风华正茂,甚至从外贸上来看,年纪似乎还退回到了十七八的样子。
另一个,哪怕再怎么去掩饰,眼角处依旧留有依稀可见的皱纹。
随着半空中的鹅毛落光,玩闹了许久的黑耳朵终于累了,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地摊上,体内那怪异且满是回忆的刺痛感也开始重新回归她的身体感应。
这让她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并在心底暗骂高文不是人,连她这样年纪都可以当奶奶的老女人都不放过。
饥不择食!
不过若是从她眉眼处那未曾消退的红晕来看,她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她所想的那般的抗拒,反倒是有着几分容光焕发的意思。
然后她就被高文一把揽进了怀里。
“还生气呐?”
“”
“没事儿生什么气,开心点,不然对身体不好”
黑耳朵侧过头去不看他,也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羞怒的表情。
高文耸了耸肩,翻着白眼继续哄。
“好啦好啦,我知道是我这一觉睡得时间有点长,可这个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就让我肠穿肚烂好不好?”
“呵,若是再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