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主人允许便即可变**屠,不死不休。
有这群人在,不将他们彻底打死谁也别想脱身。
鹘月侍卫有王府那群人缠着,叶芷绾被那十几人逼到了院角,叶昭行一人竭力阻挠徐江。
在京城将军府长大的人武功不俗,可若碰上在血雨腥风的江湖里走过的高手还是有着绝对的悬殊。
耶曼数发弩箭射向徐江唯有一箭击中左臂,叶昭行趁此时机力达剑尖使出一招平刺穿进徐江脊背,徐江全身一凛猛地侧头一刀砍向那把长剑。
清脆声响——将军府打造的武器就这么被徐江的力量砍断。
郦王在人墙的保护下眼观全局,忽而生计,「杀了他!」
徐江再不多看耶曼一眼,扭身直逼叶昭行,在此千钧一发之际,耶曼三步并作两步踩上鹘月侍卫的肩头,全神贯注,手臂向前。
嗖的一声,弩箭对准徐江的头顶射去。
可醉翁之意不在酒,徐江并非那群木讷严遵命令的王府侍卫,他明白,身后紧张跟上的耶曼才是他的目标。
一个矮身回旋闪步,长刀顿时从地面划过发出尖锐的声响,摩擦出的亮光向后方移动。
「耶曼,快走!」
叶芷绾在数把刀光的压迫下喊出这句话。
可一切都为时已晚,耶曼全身后仰躲避逼来的利刃,徐江阴冷一笑,另一手上的梨花针顷刻间飞出,正中气海穴。
耶曼的身躯开始僵直的后仰,叶昭行夺过一把刀怒吼上前,徐江却已脚踏几个头颅一把擒住了耶曼将后背贴在院中大树上。
「扔掉兵器,再不住手,你们公主当场毙命于此!」
鹘月侍卫皆一停滞缓缓放下武器,郦王见状叫停府中侍卫,回眸望了一眼又看向叶芷绾咬牙道:「太子在哪?」
王府归于平静,郦王身边围着数层以命护他的人墙,叶昭行身边鹘月侍卫与王府侍卫参半。
叶芷绾因想斩杀郦王被王府侍卫逼进与他不远的角落,身边都是满目肃杀的人屠侍卫。
她扯下几条衣布缠住自己的伤口,脖子上压着几把长刀,不抬头道:「不是死了吗?」
「你——」
「我什么?」
郦王双眼凝起阴鸷的狠毒目光,「公主可以留一段时间,但你别忘了本王说过有千万种方法可以让你吐出解药的位置。」
「那我也有千万种方法让你儿子死于非命!」
回答他的人已不是叶芷绾,众人循着声音望去。
天光破晓,夜色还未完全褪去,淡蓝色的天幕,薄雾冥冥,萧晏推着全身被绑的宇文钟圻向前走,身后是一队严阵以待的玄策军将士。
叶芷绾鼻头无端一酸,浑身的紧张压抑感都一扫而空。
无论多久不见,始终没人能替代他的位置。
萧晏用剑刃让宇文钟圻一个昂头,语气不容置喙,「我的人今天若有一个出事,他都别想活命。」
郦王并未慌乱,只冷冷的看着他,「事已至此,我将钟圻换过来又有何用?」
功亏一篑,还做垂死挣扎是世间最无用的事情,他又看向叶芷绾,「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不怕同归于尽吗?」
叶芷绾眉头一皱,却很快从容回道:「王爷若真打算同归于尽便不会挟持鹘月公主等着宇文钟圻和太子过来,您刚刚还在追问解药,明显没打算赴死,现在又换了口径,莫非是在玩心理战术?」
他想保住宇文钟圻拼得一线生机,可他现在前功尽弃处于下风,一旦放出手中人质便失掉一切。
唯有作出同归于尽的架势让萧晏不得不妥协——鹘月公主,她,叶昭行身边都是致命的利刃,显然是萧晏想保住的人更多。
这种时候,比的是谁更狠心。
就像是她挟持郦王威胁徐江时一样,能力再强的人面对心系之人有危险时都不敢断然出手。
郦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