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十分诱人。
再加上武功高强可以随时刺杀天子的贴身太监作保,很难不动摇。
但现在无人再去听这些泡影般的允诺
宇文钟圻上前一步,「还有谁?」
禁军统领一愣,「还有你。」
宇文钟圻鼻子重喷了一口气,拔剑上前,「徐江为谁办事?」
「你,你啊——」
剑光转瞬扫过他颈间脉搏,留下一个血口。
逼近死亡那禁军统领终于反应过来,忙不迭道:「不是你,不是你!是......是郦王!」
「为什么?」
宇文钟圻就将长剑贴在他的伤口皮肉上,手上凸起的青筋足以证明他只需稍一用力禁军统领的喉管就会当场裂开。
禁军统领血管暴动,仰着头向后靠,忙搜寻记忆中的一些片段。
「好像是郦王救过徐江的命,他,他是为了报答......」
宇文钟圻显然没有听到他想要的答案,在禁军统领认为自己已经替他洗脱罪名、可以侥幸免于一死的情况下切断了剑下喉管。
「去找皇上。」
宇文钟圻拾起后院殿门旁的一个带着白毛的物件,转身欲走,忽听萧晏问向其余正在瑟瑟发抖的禁军。
「是谁将皇上救走的?」
众人皆不知事情真相,只记得他们闯入紫宸殿后殿中空无一人,约莫半时辰后徐江从后院回来向他们说是赵女官劫走皇上,吩咐其他人继续追杀时不要放过那个赵女官。
「是赵女官!」
萧晏点头,扫了一眼跟进来的将士们,见众人听闻叶芷绾名讳惊异又自豪的目光才吩咐他们将萧祁押入昭狱。
宇文钟圻自嘲笑笑,跟上他的脚步,「这种时候还不忘为她留功绩,太子真是面面俱到。」
萧晏整理了一下盔甲,冒雨向前,轻笑回道:「你在她重回王府时将人保住,这份友人情深我会替她记着的。」
友人情深被特意加重过。
身后几不可闻的传来一声轻呵,萧晏因一群兄弟姐妹与长辈围过来询问北韩帝的消息,并没有在意宇文钟圻的反应。
一行人相互行礼后,萧晏先悄悄吩咐几个将士换上禁军的衣裳前去郦王府汇报一切顺利的消息,再派些精锐埋伏在附近,万不可惊动里面的人——赵军师在里面,务必要确保她的安全。
那几人听到暗围郦王府后,一时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看向宇文钟圻的眼色都变了样。
「快去!」
萧晏呵斥完,张嘴欲指派长公主先行安抚众人回宫休息宣太医看诊,腰侧便感到一阵异物冰凉之感。
活了十九年,身上大大小小,或轻或重的伤疤不是白来的。
他在亲族惊诧的目光中僵硬的回头,眉梢乃至嘴角都是想将宇文钟圻一掌扇死的冲动。
下一瞬,这个想法变成现实。
宇文钟圻全身一抖被扇倒在地,沾着太子血液的剑刃也随之没入雨水中。
此时的雨势已变成毛毛细雨,如羽毛一般拂在所有人脸上,但宇文钟圻刺杀太子的举动无疑是一阵轰鸣天雷将众人重新拉回刚才的愤怒恐慌当中。
「皇兄!」
「晏儿!」
「抓住他!刚才那反贼说的都是真的!」
有人急急忙忙的过来给萧晏包扎伤口,有人蜂拥而上用长枪压住地上的宇文钟圻。
萧晏捏住眉骨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接过匆忙赶来的卫青宇递过来的纱布横系在身上,先吩咐大队人马出宫寻找北韩帝,而后推开人群向宇文钟圻走去,目光凌如风雪又掺杂着几分不忍。
地上那人先开了口,「没错,禁军统领说的是真的,是我想篡位,蛊惑蒙骗四皇子把他推出来当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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