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鸣冤鼓,状告张延龄抢占其田地,打死其丈夫。
……
“哐当”一声,满满是水的杯子被摔落在地。
“侯爷!”
张允看着满脸怒气的寿宁侯张鹤龄叫道。
这几日寿宁侯为了弟弟张延龄奔波,嘴角急得都起了泡,原本以为能反派,到时候赔付些顾家些银钱就可以了,谁知道竟然来这一出。
当初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劝弟弟找顾安私下解决其事,可弟弟根本不将这件事放在眼里。
其事也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张鹤龄虽然算不上聪明人,但相比较弟弟张延龄和姐姐张太后,他这人没那么张扬,做事也不会直接做绝。
但因为他性格古板,不是很讨姐姐喜欢。
且张延龄因为年纪小从小娇宠,从小到达,他一直让着这个弟弟,可是弟弟越来越不将他当回事,很多时候,比如宫内内官人事管理油水方面,人都是张鹤龄安排的,弟弟张延龄总要拿大头,时间长了,两人不免以后不少摩.擦。
新帝上台,张鹤龄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尽管是自己姐姐极力保举这朱厚熙上台,但这事情即使有功也不能自傲,毕竟不是的亲儿子,如果太过于表功,其实往往适得其反。
张鹤龄先前跟自己姐姐和弟弟沟通过此事,那两人却不以为然,认为他大惊小怪。
如今出了事情,他还得善后,毕竟无论什么情况,他们都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使他张鹤龄没做错什么事,有这个弟弟牵连,他的日子也不会好到哪里!
“张允,你说我怎么摊上个这样的弟弟,如今新皇刚处置了那么多刺头立威,他就朝枪口上撞,这不是嫌活得太长吗?大家都躲都来不及,他可倒好……”
张鹤龄气得脸红脖子粗。
“侯爷,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生气没有用,还是要想办法,我担心这事如果不处理好,到时候波及到咱们寿宁王府,还有就是太后那边,她一向宠爱建昌侯,我担心她如果太过于急切,得罪了陛下,估计到时候我们寿宁侯府……”
张允劝道,是张氏族人关系比较近,读书算是不错的,只是科考不顺,仅仅考中了秀才,如今跟着张鹤龄做事。
“可是我能怎么办?如今那个刑部姓赵的尚书亲自审理这个桉子,他那人一向不看人脸面,且在如今风口浪尖上,老二必定会被树立成典型,你说我就是找门路,也不好找,至于太后那里,我说话也不顶用,不过好在我听说陛下不见她,那样也好,以她那样的性格,见面得罪陛下还不如不见,让我放心!”
张鹤龄叹气道。
当初管理宫内内官的差事,幸好在他的极力主张下,当然还有新皇身边太监的张左的“恐吓”下,他们早早地交了出去,不然这会儿说不定他也被牵扯到上面了。
不!不被牵扯估计是不可能的,京城皇庄那边他也有份,只是不像张延龄占的那么多罢了!
“侯爷,陛下那边我们自然是不能去求情的,图惹他讨厌,且如今我们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态度,我看咱们还不如从陛下身边人下手更好些!”
张允建议道。
以建昌侯的身份,说实话即使是杀妻,如果陛下看顾,最多惩罚还不至于丢了性命。
纵然话说是天子犯法与庶民,但明眼人都知道这种东西,听听也就罢了!
真正的上层人犯了错,只要不是造.反叛.国之类的,不至于跟死.刑扯上关系。
就好比大明那些藩王,说实话这些年间,听话的藩王不少,做奇葩事糟践人命的,多了去了!就是有反叛之心的,最多也就是送到凤阳老家那边软件,让其自生自灭,直接杀头的还是甚少!
想朱辰豪那种的,更是少之!
就是如今说起朱辰豪,私下人还议论,说先帝对朱辰豪下手着实有些黑了些。
“陛下身边的人?”
“不如到陛下身边的人那里探探口风,建昌侯的罪名虽然不轻,但杀妻之事我看其实也是一个悬桉,我们可以联系顾家商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