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贞有些迟疑。
“嗯?”
秦邵抬眼看他。
安永贞立即就投降了!
刚开始的时候,安永贞跟秦邵处成好朋友、好兄弟,后来相处时间越长,安永贞面对秦邵的时候,变成了听话的小弟一样,要知道他的年纪可比秦邵大好几岁,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秉……秉用说是这样可以清心寡欲,小泥鳅……小泥鳅冻冻就会降温,不会那么火热……活跃了!”
安永贞停停顿顿地说道。
“小泥鳅?”
秦邵有些狐疑。
安永贞指指自己下面。
“考!”
秦邵直接骂出口!
这家伙不亏是写话本高手,说个荤话都这么隐晦让人浮想联翩,还联想到降温、活跃上。
只是那张璁也太……
为了阻止自己的欲.望竟然想出这样的方法。
秦邵想起前世看的一些野史,自己喜欢的一位文笔辛辣的作家,就是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zao树,另一棵也是zao树那位,据说为了清心寡欲,大冬天也是穿着单薄的裤子,活得拧巴,却阻挡不了秦邵对他的喜欢。
……
张璁买的的偏远宅院只有三间房,家里侍候的人,加上二儿子,房子根本就不够住。
秦邵还是去茶楼听安永贞说了情况,建议张璁再买一套房子,张璁却觉得太过于浪费。
他现在忙于朝堂工作,在小报那边工作的时间越来越少,现在的小报都是他们找人帮忙打理,张璁觉得自己没做多少事,连小报的分成都不想拿。
他这人性格太过于耿直,秦邵知道不好相劝,杨廷和那处院落被查封后没有住人,秦邵就让张璁先住那里。
张璁看家里实在住不下才同意,不过并没有完全占用整个宅院,只选了两间。
知恩懂礼,贪念少,这样的人没有人不喜欢,秦邵也是一样!
如今张璁带着下人和二儿子在那里居住。
“爹!爹!皇宫起火了!起火了!”
张璁最近正在看一些京城皇庄的资料,新皇如今对各部的情况不是很熟悉,弄了很多材料让他们查看,规整后方便他查看。
张璁这些时日可是废寝忘食,有时候一熬就是一个通宵。
“食人之禄,受人之命!”
儿子劝张璁不要太拼,张璁叹气道。
除了夜以继日的工作,张璁跟原先认识的不少人减少了联系,甚至自己原先有些关系的老乡也疏远了。
“父亲,你这是为何?”
大儿子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这样做。
这年头,加入老乡派可是很重要的。
“志儿!你知道陛下为何这样重用我,我没住的地方,还专门给我安排?”
“自然是父亲能干,才有这独有的殊荣!”
“错!你需要学习的还很多,陛下确实是要用我,
我的最大用处不是能力,比我有能力的人比比皆是,我唯一能赢过那些人的是:我能做孤臣!”
“孤臣?陛下是想父亲做孤臣?”
“对!”
皇上有大志,张璁早已内心佩服倾倒。
张璁年少的时候,父亲去世,母亲一人将他养大。
张母虽然只是个女子,但她出身大家,虽然家族没落,她却是个心气高远之人。
对儿子张璁的培养很是用心。
张璁从小就看到母亲的不易,虽然他父亲去世,其实他们家底并不是很差,父亲有不少田地,母亲也有一些嫁妆,养活他读书本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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