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三年前丧偶,加上退休,在家闲着无聊便相迎国家号召,退休再就业。”
“他从事保洁工作近三十年,一直矜矜业业,育有一子,因儿子工作太忙,平日里很少见面。为了缓解儿子经济压力,任远每个月都会把退休金转给儿子。”
“经济拮据,有盗窃钻石嫌疑。”燕北摇摇头,“不对,有嫌疑不代表就一定会盗窃,毕竟金库防守严密。”
“咦,不对呀!”燕北咦了一声,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盯着桌面烟雾具现出来画面的白怡然赶忙问他。
“怎么了?是不是确认了任远就是偷窃钻石的人?”
“没确认。”燕北摇头,满脸茫然,“根据推演结果,任远已经两个月没上班了。他一直憋在家里,从没出过门。”
“啊?”白怡然美眸中闪过一丝惊异,“他没上班,那为何人事部的考勤表显示,任远一直正常上下班。”
“这其中一定隐藏着秘密呀。”燕北继续推演,“找到了,两个月前,有人打晕了任远,并且假扮他来公司上班,这份考勤表恐怕是假扮他的人做的。”
白怡然更诧异了,“你意思是,有人易容假扮任远来公司做保洁,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燕北纠正道:“是有人假扮任远来公司金库偷钻石。”
白怡然翻白眼,“你说得对,那你赶紧推演推演,是谁假扮的任远。”
“推演不出来。”燕北无奈道:“以我现在掌握的古术能力,还没办法通过一个人作为媒介,来推演另一个人的命运。”
“那怎么办?”白怡然美眸间闪过一丝失望,“咱们总不能到任远家里一探究竟吧?”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燕北熄灭香锥,直接起身上楼换衣服,“为什么不可以,我们现在就出发去任远所在小区。”
“我也去我也去。”白怡然爬起来就追上燕北,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楼上卧室。
洗漱过后,换好一套休闲衣服,就下楼开车前往任远所在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