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六向陈秀颜敞开了心扉,也述说了自己最糟糕的时候,陈秀颜听着有些动容,但更多的是无力,因为裴六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神是想得知自己的小秘密吧。
“咳,我跟骆闻谦,当初是我主动出击,我们才成的亲。”陈秀颜不自在的移开视线说道。
陈秀颜的话成功惊到了裴六,“主动出击?”
“当时我被人逼着当妾,那时候我娘家大嫂为了让儿子读好的学堂,跟人达成了共识,在后背捅我刀子。”陈秀颜无奈道,“骆闻谦那个年纪还没娶到媳妇,因为他有克亲的名头,别人怕嫁给他。”
“当然我不怕,之前我还救了他,就让他以身相许,说句实话,如果不是我救了他的命,他都没有福气能娶到媳妇,说起来他能遇到我全是福气。”
“哈哈哈。”裴六闻言笑疯了。
一旦护坦心事,人之间的关系就拉近了,两人互相吐露心声,都没注意时间过得飞快,还是裴六的丫鬟进来告知才打断了两人,此时天已经灰暗了。
陈秀颜坐着永安侯府的马车回了太傅府,知书、知画俩丫鬟已经在门房这张望奶,这事奴婢已经跟老爷禀报了,已经安排了绣娘为少奶奶做衣服和鞋子,首饰那些过几日也会送来。”
陈秀颜有些意外,“这么隆重?”
“那时春闱的成绩该出了。”房嬷嬷一句话让陈秀颜了然,也明白他们对骆闻谦的自信,不,是他们对陶老的自信。
接下去几日陈秀颜没再出门,有了那日买首饰的嫌隙在,她知道京城是个阶层分明的地儿,所谓一块匾额砸下来砸到的可能就是一个当官的,京城就是这样的地方,陈秀颜现在还没什么畅行的资格,陶老的身份借一次还好,多用了反倒是给陶老带来麻烦。
“我要去城外的法严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陶老见陈秀颜每日无聊的宅在家,也是不忍心,“我跟老友去下棋,你可以去逛逛,法严寺是皇家寺庙,规模宏大,景色也不错,正好闻谦他们在考试,你去求个好成绩也好。”
陈秀颜想了想就同意了。
这次知书、知画跟着一起出去,钱东亮负责驾车,骆闻谦进考场后,钱东亮也没怎么出门了,陈秀颜打算让他也出去,多见识见识,也。”陶老高声喊了声,正房的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一个头发、胡子全白的老者,年纪瞧着跟陶老差不多,但面色红润,一看就是身子骨十分康健的。
“殊茗,好些日子没见了,你可终于回京了。”老者笑着出来一把抱住了陶老。
“离远点,多大年纪了,一点儿不稳重。”陶老翻着白眼道,“给你介绍我的徒弟媳妇。”
“哦,这位就是你写信跟我说过的那位治好你旧疾,让你重新能吃海鲜的小颜颜对吧。”
陈秀颜嘴角抽抽,她真的不是很喜欢小颜颜这个称呼。
“大驸马。”陈秀颜恭敬行礼叫人。
“诶,你既然是殊茗的徒弟媳妇,叫我袁爷爷就好。”袁崇明笑吟吟道,“是个模样出挑的,我特地挑选了不错的首饰,定然衬你。”
进了屋,袁崇明把桌上的一个箱子直接递给陈秀颜,陈秀颜手里一沉,箱子分量不轻,她笑着再次道谢,然后让两位老人自己下棋了。
箱子陈秀颜借着进给自己安排休息的房间一趟,直接把箱子放进了空间,哪里都没有空间来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