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沈璨视线落在她侧脸上，像是在认真观察着她的表情。



陆言欢唇线抿直，“没有。”



她垂下眼眸盖住了眼底泛起的情绪，脸上到时平平静静的，没什么变化。



沈璨哼笑，笃定道：“狡辩。”



这两字落进耳中，陆言欢忍不住抬起眼眸瞪向他，眼底的情绪再难掩盖。



“放开我！”



沈璨不仅没放开，反而低头去吻她的脸和耳朵，在她轻轻吹了下，恶劣道：“下午那事儿还没完。”



陆言欢偏头躲了躲，吻落在了脖颈上。



手指游刃有余的落在她身体的敏感点，不会儿，她身体没什么力气了。



她眼睛泛红，手指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指尖用力掐进了他的肉里，忍着哭腔叫了他的名字：“沈璨！”



陆言欢紧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沈璨挺下动作，盯着镜中的陆言欢看了会儿，放开了她，然后，将人转了过来，面向自己，抬手要给她擦去眼睑上欲滚落的眼泪。



然而，陆言欢偏头躲开了。



她没看他，视线落在地面。



沈璨的手在半空停留了一瞬，落了下来。



沉默了一阵后，陆言欢说：“沈璨，你有认真想过你跟姜颜衾的关系吗？”



之前，她一直自欺欺人，觉得沈璨对姜颜衾更多的是责任，可昨晚她想了整夜，不管是不是责任，又或者是别的，如果姜颜衾之于沈璨凌驾于她或者沈陆之上，若有一天，需要他做选择的时候，他是选姜颜衾，还是选她和沈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