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打的就是时间和体力。
显然,二十几岁的沈璨比年过四十的沈阔要占优势。
半个小时高强度下来,沈阔体力显然有些跟不上了,而沈璨虽满身的汗,白色背心都能挤出水了,但身体所有的细胞仿佛被激活了,势如破竹。
一个球从沈阔手上的球拍擦过,最后弹在了远处的地上。
沈璨喘着气,笑:“大哥,打不过可以认输。”
小麻雀在一旁附和:“就是,输了又不丢人,输不起才丢人。”
“小叔,你真棒!”小麻雀不忘给了沈璨两个大拇指。
沈阔:“……”
……
从网球场离开,沈璨回房间冲了个澡,然后去书房找沈阔。
沈阔似乎料到他会过来,已经泡了茶等着他。
沈璨坐下,端起面前的茶,看了看茶色,又闻了闻味道,才送到嘴边抿了口。
入口微涩,醇而绵和。
他放下茶杯,懒散靠在椅背上,长腿随性的拉长交叠,说:“你让我去蓉市,不只是暂代冯总半个月那么简单吧?”
“噢?”沈阔眉目无波,抿了口茶,说:“说说看,怎么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