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漂亮的女孩,往往会觉得年轻和漂亮就是自己无往不胜的武器,但这其实也并不是她们真正的认知,她们也很摇摆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
但她们不服输,更不想让人看出她们的心虚。
郑诗梦给卿生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一定要在周静面前表现出白天鹅的姿态,但她其实根本就不明白,这其实是件毫无意义的事,周静不在意她是丑小鸭还是白天鹅,两个生活完全不搭界的人,根本就不会对彼此留下印象和看法。
“的确是我告诉杰曼韩红雨来了欢歌馆,而且和璋少在窃窃私语,韩红雨和璋少的关系……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但杰曼总是不信……”
“杰曼是文宇的英文名。”周静淡淡解释一句。
“太太不必这么计较,我和杰曼没什么的,杰曼一贯平易近人,他并不介意雇员这么称谓他。”郑诗梦说到这里,扯动嘴角:“我跟韩红雨不一样,我总是对覃先生很疏远的。”
周静也只是笑了一笑。
卿生觉得郑诗梦对周静的敌意着实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并不关心覃家这片瓜田里究竟有多
所以我当时没有怀疑杜女士的说法,又正好……总之我就跟着韩红雨,看她和璋少碰面,我立即想到通知杰曼,整件事就是这样了。”
郑诗梦离开后,卿生发现周静的神色变得很焦灼,她不断地看向……朱健?
有那么一刹那,卿生几乎就要产生另外一条思路了。
但她还是稳定了心神。
“周女士,据韩红雨和覃文璋的最新陈述,在他们进入繁花馆时,已经发现死者已经失去了意识,所以,在他们之前进入繁花馆的你和杜女士,不可能与死者对话,除非……是你们导致了死者失去意识。”
“我需要让我的律师到场。”这是周静的回应。
卿生笑了一笑:“我们现在知道了,繁花馆丢失了一张亲子鉴定书,而鉴定书的结果,正是您的儿子覃文豪和死者之间并非父子关系,当韩红雨进入繁花馆时,她确定鉴定书还在,而在他们之后,也只有覃文豪才有动机拿走鉴定书,如果我们假设,覃文豪在盗取鉴定书时发现死者已经失去意识,他为了不丧失继承权,趁机杀害还不及修订遗嘱的死者……”止他。
但杰少也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我想他也许以为覃先生只是在沙发上睡着了,不敢打扰,我又突然想到,我也许可以杀了覃先生嫁祸给杰少,所以我就这么做了,凶器已经被我丢弃了,但我认罪。”
“你在胡说些什么!!!”周静眼圈忽然就像充了血:“健哥,文豪根本就不是你的……不,他不可能是凶手,覃文杰不会为了他说谎!!!”
周静看向许卿生:“我都说了吧,药是阿琛下的,但阿琛没有杀人,他只是……愤慨覃巍要剥夺文豪的继承权,我无法对亲儿子启齿我和别的男人生下的文豪,是我的错,我没说实话,阿琛才想调察覃巍为什么对文豪这么不公平,他下了药,找到了那张亲子鉴定书,他才质问我,我们交谈是被文豪听见了,文豪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闯进繁花馆,拿走了亲子鉴定书,但他没有杀覃巍,他还是个孩子,他天真的以为毁了亲子鉴定书一切就能回到从前……”
周静痛哭失声。
“文豪的确不是凶手。”朱健说:“就是我杀的人,我一直暗恋阿静,我绝,健哥当时已经告诉了我文豪从繁花馆拿走了东西……但我知道文豪和健哥都没有杀人!小许,你想想,如果是文豪杀的人,覃文杰见到的就是尸体了,他为什么要说谎话?健哥就更不可能杀人了,他不是文豪的爸爸,我和他根本没发生过……性关系,就算他想维护我和文豪,当时文豪已经知道真相了,他杀掉覃巍有用吗?”
“所以,周女士现在承认了下药的人是周琛?”卿生问。
周静长叹:“其实这事能瞒到现在我真觉得就像天方夜潭了,但我知道我们不是凶手,说实在我其实也觉得覃巍是死有余辜,所以能瞒一天是一天吧,毕竟,我做了违反婚姻法的事,阿琛也有故意实施伤害的行为,如果可以瞒过去,我们当然求之不得。
但我不可能因为我们的利益,就眼看健哥背负无枉之灾,他和这件事根本就毫无关联,他刚才说那些话,是因为他爱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