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看看下药的人和凶手的组合,首先不可能是覃舒然和周琛的搭配,道理如同韩红雨和覃文璋的搭配;覃舒然和周静之间搭配也很奇怪,因为周静不可能把亲儿子算计进来,但存在两个儿子乱入的可能,不过,如果是覃舒然和周静的搭档,第一、第二阵营的人目睹的必然是大渣男的尸体,他们在事先就已经想到了说谎可能会造成的严重后果,还会不会说谎呢?
因此,其实合理的搭档只有一对,就是这两个人!”
莫勿用笔画圈。
许卿生站了起来,紧盯着那两个人名。
“所以,你现在知道应该在谁身上打开突破口了吗?”莫勿微笑。
许卿生点点头:“覃舒然,和覃舒婷。”
——
有一个人根本没被莫勿把名字写上白板,就是朱健,但卿生也并不认为朱健是凶手,因为他做为覃巍的安防,根本没有必要把案情弄得如此扑朔迷离——他肯定具备嫌疑,毫无必要使用障眼法,非要找人成为他的同谋。
另外就是现场留下的证据,也证实朱健不可能杀人,那件血衣。
百年后的衣服面料,绝大多数都能隔绝血污,凶手取用死者的外衣,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衣服染上血污,朱健的身材比死者健壮得多,他穿死者的衣服无法扣上纽扣,那么仍然不能避免自己的衣服染上死者的血迹,如果他只是负责下药,一个安防人员主动提出煮咖啡,死者怎么可能同意?这件事本身就不符合逻辑。
如果凶手与朱健搭档,大无必要选择在繁花馆这么一个场合,朱健是完全能够取得覃巍信任的人,他有太多的机会得手,比如出国时,完全可以泄露覃巍的行踪,覃巍仇家不少,而且钱多,他之前就差点在国外遭遇绑架,是朱健防护得力才没让罪犯得逞,万一朱健“疏忽”,有的是机会假他人之手杀害覃巍,岂不比在繁花馆动手更加容易逃脱罪责?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绝对不会使用如此复杂的手法杀人,其实,这个案子看上去复杂,但凶手根本无所遁形,关键是罪证。
卿生提出由她单独询问人证。
因为接下来,她就要运用“诈供”的技巧了,沈嘉木最好不在询问现场,否则明知她这工作助手“违规”还不加以阻止,当事人就可以投诉沈嘉木,就算获得罪证,证据也很可能被认定为无效。
毕竟对于刑警来说,追求的不仅仅是真相,而是要把犯罪份子绳之以法。
卿生打算先找最容易“下手”的人下手。
纨绔公子覃文宇,在接到卿生的电话后异常兴奋,当他赶到“约会点”,并没有发现沈嘉木时就更加“花枝招展”了,其实沈嘉木就在隔壁包厢,他和卿生之间那条看不见的绳索是不能“扯断”的。
“美女,这下我可算知道你的联系方式了。”覃文宇晃动着手机,包厢里这么多张沙发椅,他非要跟卿生挤着坐一张。
“覃先生只要一会儿就不会庆幸有我的联系方式了。”卿生没有要求覃文宇另择座位,她只说:“覃文杰的生母,应当是你的小姨吧。”
覃文宇果然就“远离”了,他再笑不出:“你们没有证据。”
“我知道覃舒婷、覃文杰还有你都不是凶手,我需要向你展示什么证据呢?”
覃文宇难得的的拉长了脸。
“二十多年前,你的外祖父因为决策失误,导致他所经营的企业资金链断裂,急需一笔资金才能勉强维持经营,本来是可以找女婿,也就是本案的死者借资,至少就能暂时渡过难关,但没想到,死者却提出了交换条件。”
覃文宇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我其实一直认为死者非常卑鄙无耻。”卿生向覃文宇举了举红酒杯。
刑警工作时是不能饮酒的,但她不是刑警,沈嘉木这个老板只要允许她喝酒她就可以喝。
覃文宇果然就“爆炸”了。
“没错,我的亲爸,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覃文宇喝光了一杯酒:“他逼我妈,还逼我小姨,我妈和小姨都没有办法,我外公当时因为公司的事,已经承受了很大压力,他都已经住院了!覃巍的要求谁都不敢告诉我外公,但如果覃巍袖手旁观,连我几个舅舅都要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