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
赵江玫轻轻关上了门,她吩咐器佣:“如果妈妈醒了,要下楼,立即给我打电话。”
院子里,赵爸爸独自在喝酒,赵江玫坐下了。
“爸,你在监视我?”
“我只是不放心。”
“我说过我和丘子只是普通朋友!”
“但你经常往老屋跑,还会在老屋留宿,我实在……”
赵爸爸猛的喝了一口酒,眼圈发红。
赵江玫也哭了。
天亮了。
许卿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强制程序,这天早上九点,有不少穿着制服的人都来到沈嘉木的大宅,沈嘉木向她介绍:“他们都是我的同事。”
“同事们”显然都已经知道了许卿生的身份,没有好奇她是谁,其中一个女警话略多:“我是一组的秘书长,许女士可以叫我方姐,也可以叫我丹薇,组长跟我说过了许女士过去没有参与过刑侦案件,所以对强制程序的流程不太清楚,没关系,本来一但启动强制程序,录档等工作将由我们接手,许女士只需要旁听,如果发现有遗漏的地方事后补充就可以了。”
十点整,一行人抵达地方警署。
地方警署有个类似于法庭的场所,还真有法官、检察官到场,许卿生正疑惑,她收到沈嘉木发给她的邮件——强制程序一但启动,基本就会按照这回盘察的结果起诉,所以会有法院、检察院的官员到场,他们主要是监督没有诱供、逼供的情况存在,不会发表意见,你跟他们一样只带耳朵和眼睛就可以了。
许卿生明白,她现在不能乱说话了。
受到盘察的人究竟会是谁?
第一个到场的人是赵爸爸——他的姓名是赵又勤。
沈嘉木现在也不用“赵叔”的称谓了,他直呼被盘问人的姓名。
“赵又勤你的手机呢?”
“丢了。”
“丢了?”
“准确说应该是被盗了,我发觉手机不见的时候,启用脑电波关联,但无效,看来手机芯片已经被毁了。”
“现在播放的是公区摄像头拍摄到你昨天下午的行动影迹,昨天下午三点,你离家,去你名下所有的老屋,你是去见何丘吧?”
“是。”
“你为什么去见他?”
“我就是问他和小玫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怀疑何丘和你女儿赵江玫的关系?”
“我怀疑很久了,我问小玫小玫还不承认,小玫这回是和何丘一起回的九曲,还说要让何丘住我们的老屋,小玫经常往老屋跑,我不放心,就在老屋装了摄像仪,昨天我看见何丘对小玫动手动脚,小玫骂了他,然后小玫就去看望莎莎……我很生气,跟何丘还争执起来,可能就是那时候我手机就遗落在了老屋,肯定是何丘毁了我的芯片。”
“他为什么要毁你的芯片?”
“老屋的摄像仪关联的是我的手机,我手机里储存着他骚扰小玫的影像,他肯定是怕我报警。”
“赵江玫已经成年了,赵江玫如果自己不报警,你报警是无效的,因为光凭你提供的视频资料,不能确凿赵江玫究竟是受到骚扰,还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赵又勤,你的说法存疑,我现在警告你必须如实陈述。”
“我怎么知道何丘为什么毁我芯片,你们应该问何丘!”
第二个接受盘察的人就是何丘。
沈嘉木先问:“何丘,你当年为什么主动提出退学?”
何丘还是那幅无精打彩的懒散样:“缺课太多,基础试没通过,我要继续进修必须自己承担学费,我不想给学府学费,就退学了。”
“你退学后在做什么工作?”
“接些线上的工作,自由自在还能养活自己。”
“你就没有继续研发类人器佣吗?”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