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这叫忘恩负义!”
姚三柱:“谁说不是,我跟你说”
果儿打断这对喋喋不休的父母问道:“我四叔呢,他也这么说吗?”
姚三柱一瞪眼睛:“老四他敢?他要敢跟我说这话,看老子不揍他,都是他媳妇说的。”
果儿:“那四婶跟你说这话我四叔知道不?”
姚三柱仔细想想,白巧儿几次说这话的时候,都是在前头铺子里单独跟他说的,老四一直在后院忙活当然不在场。现在闺女一问,他忽然不确定了。
“他他应该知道吧?老四媳妇跟我说这话的时候都是在前头铺子,老四是不在场,不过他俩是两口子,那白巧儿没有老四在背后撑腰,能跟我说这话?”
包氏见男人一副不确定的表情,转着眼珠子分析道:
“他爹,你当时就应该直接到后院,把这话跟老四当面说,问他是不是也这么想的。我猜呀,这八成是白巧儿自己的打算,老四是个什么品性,这么多年咱不是不清楚。
我跟你说,当初那白巧儿为了嫁给咱家老四,能舍下脸面主动到咱家铺子里来干活,我就觉得这女人不是啥好鸟,这才几天功夫就敢撵你出来。你把她这话直接甩到老四脸上去,老四要是真不知道这事,听你一说肯定得大耳刮子抽这个小蹄子,给你当哥哥的出气!”
姚三柱慢慢点头道:“也是,老四应该说不出这话,一定是白巧儿这女人自己想霸占咱三房的财产,哼!明天老子就当着老四的面,好好问问去。”
包氏:“明天我跟你一块儿过去!你跟老四说话,我么,跟老四媳妇也有日子没见了,过去跟她好好聊聊。”
包氏双手抱胸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果儿坐在一边默默看着两个人商量对策,那劲头好像忘了她这个女儿还在这儿做着呢,不由有些好笑。看来,这事用不着自己出面,想在她爹娘跟前占便宜,白巧儿还真是敢想,呵呵呵。
翌日一早,包氏跟姚三柱起床后,并没着急去盐店街,包氏坐在梳妆镜前把自己精心修饰了一番。
一身簇新的锦缎褙子,头上插一根金灿灿的海棠簪子,再用闺女送她的胭脂水粉细细抹了妆容,拿了条绣着银丝线百合花的丝绸帕子,这才起身跟着姚三柱往盐店街而去。
两人一进铺子,正好听见白巧儿的声音传过来:
“高账房,你也教我盘账吧,我也想学打算盘,以后总要用到的。我家三嫂都能学会,我比三嫂脑子更好使,学起来更快。”
两人循声望去,就看见收拾得光鲜亮丽的白巧儿站在柜台里,笑盈盈对着高账房说话。
高账房是个中年人,在他眼里白巧儿的年纪跟他闺女差不多大,当初包氏他点头教了,没道理白巧儿他不教,东家娘子的面子一定要给。
于是高账房点头刚要说话,忽听门口传来一道女声。
“呦,四弟妹这是准备学盘账了,真不愧是个脑子好使的,嫂子我跟你一比,还真是有些笨呢。”
包氏手里甩着丝绸帕子,扭着腰身走进来。
白巧儿没想到包氏会来这里,刚才她那些话似乎还被听了个正着,脸上顿时有些讪讪,立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姚三柱仰着脖子跟在媳妇身后走进来,理也不理怔在那儿的白巧儿,大声把高账房跟店里的几个伙计叫到他面前,开始日常训话。
高账房跟伙计们已经习惯了姚三柱的每日一训,便自觉地走过去站在他对面,反正姚三柱每日说的内容都一样,他们只听着就行。
包氏则笑眯眯看着白巧儿:“叫四弟妹费心了,我这个笨嫂子今儿替我闺女来看看铺子。”
说罢包氏牢牢盯着白巧儿看。
白巧儿被她盯得脸上挂不住,感情是昨晚她说的话起作用了,也好,早撕破脸,早把这两个碍事的撵走。
包氏不等白巧儿开口接着说道:
“我家老四是个实诚人,当初我闺女琢磨出烤鸭的方子,一点儿不藏私地教给老四,我跟你三哥都是极放心的。四弟妹既嫁过来,守好自己的本分照顾好老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