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的上来,他在盟城,如果不是阶下囚,那么这个人和这封书信的言外之意就很清楚,他大抵上也降了极北。李孤眠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这个消息的沉重,哪怕这个消息只是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一旦传开,对东海将士士气打击几乎是致命的,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是如今在东海之上,大甘朝廷和当今天子对这些流离失所的大甘将士而言已经没有多少羁绊和尊重,有的,很多都是领当年恩威并施的李落的人情,牧天狼就不说了,虞子略便是其中之一。
当年建造水师,朝廷诸多微词,虞子略怀才不遇,处处被人排挤,愤满不得志,曾几何时还与宋家暗中有来往,如果不是李落不计前嫌,受着朝堂上那些士大夫的口诛笔伐,他怕是这辈子也不能一展抱负。他还是听命大甘朝廷的调遣,半数是因为暂且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半数是因为定天王姓李,至于牧天狼,和他也算有交情,只不过到了海上他才是真正的虎狼之辈,未必要听云无雁和沉向东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