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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寒怜一指李落的草庐,道:“就那间,正对门。”
烧火的大叔打量着姜寒怜,眼睛里的透着审视和些许戒备的神色,姜寒怜暗暗盘算,果然自己猜的没错,这家人和对面那个脚夫有关系!
漱沉鱼穿好了衣服,推门出来,看着姜寒怜也是微微一呆,没想到有人来的这般早,而且还是个姑娘。听到姜寒怜说自己就住对门,买了包子当早点,漱沉鱼沉默了许久,默默的生火烧水,做馅擀皮,温程二老只字未言,烧火的大叔也只能叹了几口气,闷着头不说话,倒是姜寒怜很不见外的啰嗦个不停,很好奇漱沉鱼为什么要在这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开一家包子铺。
包子还没下锅,这铺子外果然就又有了人来,听声音似乎还不少,而且好像都还认识,未及进门便一个个寒暄招呼,也有人结伴而来,喧闹中透着些叫人烦躁的语调。漱沉鱼怔怔的看着开始冒着热气的蒸笼,素手紧握,抬头望了一眼李落栖身的那间草屋,柴门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不知道是醉了还是逃了,总归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看了几眼,漱沉鱼忽地心中大恼,从案上取来一个瓷盆,倒满了刚沸的清水,端着盆就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