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会怎么想……”
李落听着树人似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告诫,更多的则是倾泻心中愤懑的话语,傲气如太白一族,当年在极北深处一定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也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让这样一个强大无比的族落分崩离析,竟然到最后看似只剩下李落这么一位半路出家的继承者。树人自称流放,印证当日在祭坛所见,那么这树人的身份呼之欲出,李落问道:“你们是镇族族人?”
“嗯,我们就是被流放的镇族族人,人族的王,你可知道当年将我们流放的人是谁么?”
李落心中一动,难不成还有这么巧的事。树人没有等李落回答,平声接道:“就是你们太白一族啊,当年的太白一族,刀剑之下,整个极北深处没有什么能阻挡你们的锋芒,不管是在向天台上,还是你们驱赶我们镇族的时候。”树人的声音很低沉,似乎触及到了一个不愿意提起的痛,“我没有亲眼见过那个画面,只是从我先祖留在地底洞穴里的壁画上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