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犬牙交错,蚕食着对方的地盘。此刻的张顺,只觉得有人用了一把锯子,将自己从头顶直直而下剖了开来,然后再粘起来,记得以前听过说书先生的评书,地府的十八层地狱当中就有这么个刑罚,张顺试着想回忆起来这个刑罚的名字,只可惜脑子里的混沌越来越浓,便连胯下一热湿了裤子也不知道。
言心有些动气了,再这样下去就算张顺活下来也成了一个废人,冷叱道:“还不放手?”
皖衣脸不红心不跳,漠然应道:“不放又怎样。”
“你们都住手!”一道身影兔起鹘落,快是极快,且不乏轻灵飘逸,很是赏心悦目。人影到了张顺身前,没有向言心或是皖衣出手,而是伸手按住张顺的膻中穴。皖衣惊呼一声,言心亦是脸色微变,这膻中穴正处两股劲气交错争斗之地,两道气劲犹如高墙垒筑的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