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议和,他和拨汗的旧怨这是暂且搁置了,可没说化干戈为玉帛。不过要是丹兄出手,他会不会趁机新账旧账一块算可就说不好了……”
“好了,好了。”丹吉连忙摇手,一脸的晦气道,“狂鹰老弟,别说了,老哥哥知道轻重,不会胡乱惹事。”
狂鹰哈哈一笑,不再多言。青桑插言说道:“既然这样,咱们是不是暂时避一避会好些。”
丹吉露出思索的神色,万一李落狂性大发,把这里变成第二个秀同城也不一定。狂鹰没有说话,心里暗笑,丹吉怕是太瞧得起自己了,大甘定天王如果要杀人,轮也还轮不到他一个漠北活佛,但要特意去碍眼,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丹吉最终还是决定多留几天,看看局势再做计议,富贵险中求,怎么说这里也有这么多草海精锐将士,就算李落是个饕餮,也不能一口吞下。不过丹吉的担心多余了,三天后,相柳儿回来了,风尘仆仆,一脸憔悴,身旁有百余人相随,有男有女,有年纪大些的,也有年纪小些的,不过最多的还是而立之下落冠之上的青年男子。
相柳儿入营,原本渐渐鼓噪起来的敌意瞬间就冰消瓦解,安静的仿佛连流年划过的声音都听得见。相柳儿没有多问,没有多说,径直去了大甘营帐。李落已经得知相柳儿归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