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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曾经说,任何时候都要抱有希望。”容笛说。
“你说这句话的语气一点儿也不像是我有希望的样子。”段沧周说。
“有吗?”容笛反问道,“我说任何话都是这种语气啊。”
“你有语气这种东西吗?”
“仔细判断一下的话……还是有的吧……”容笛有些不确定的说。
“为什么这种话也要说的这么不确定啊!”段沧周说。
眼看这段对话看上去就要永无休止了,于是容笛决定用最简单的一句话来解决这次对话,“那她们就是更喜欢我,那我也没什么办法呀。”
段沧周那一瞬间觉得给那一刻的容笛配上一个摊手都毫无违和感。
他于是有些幽怨的说,“三十六度的人是怎么说出如此冰冷的话来着,真是透心凉心飞扬啊。”
容笛不解,疑惑的说,“三十六度又是什么?”
段沧周摆摆手,“不要在意这种细节,你就当我刚刚又是在胡说八道了吧。”
容笛就真的当他是胡说八道,一点儿也不在意的转头就去干别的事儿了。
段沧周:笑一下算了家人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