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跟她那个还在黑着脸的二哥说,“我走啦,二哥。虽然你可能没办法进攻去找我玩,但是我可以出来找你玩。”
“这不是废话吗?”容箫说,“行了,都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你们走吧。”
段沧周也学着容笛的样子对着容箫挥了挥手说,“二哥,我也走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玩,我也可以随时来找你玩哦。”
贱嗖嗖的,这个人要不是皇上的话,早就被打死了。
容箫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段沧周觉得在那一瞬间,容箫很想大逆不道的对他说,“快滚吧。”
两个人吃饱喝足,站在容家大门儿前面一起看着天空发呆,最后还是容笛先开了口,“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段沧周像是踢皮球一样,把这个问题又踢回给了她,“我都可以的,容容想去哪儿呢?”
“我也都可以的。”容笛回答。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还是段沧周率先笑出了声。“好啦,好啦,我们在这么互相看一下去,可能都要待到天黑了,那我们就随便走一走吧,走到哪儿算哪儿,你觉得怎么样?”
容笛本来就是觉得去哪里都无所谓,这会儿段沧周给她提出了一个她可以接受的结果,她当然是欣然同意了。
两个人手牵着手,路过卖糖葫芦的摊子,段沧周自作主张的买了两串,把其中一串分给了容笛,“我以前就很喜欢吃这个,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说着他迫不及待的就咬下了一口山楂,山楂有点酸,这让他微微皱起眉头。
再反观容笛,就跟他完全不一样了,她一口一颗山楂,面不改色的咀嚼,咽下去之后才回答他,“我也挺喜欢吃的。”
吃着这么酸的山楂,还能面不改色的一口接一口,段沧周第一万次感慨。真是位奇女子啊。
两个人路过天桥,有人在耍杂耍。
这种东西在段沧周看来就有一些无聊了,因为他前世在电视上看过更精妙的杂耍表演,最多就是这个跟电视上不一样,它在街头,图一个新鲜罢了。
但是容笛看上去好像生出了一些兴趣,容笛喜欢看的东西段沧周能拒绝吗?当然不了,于是他也停了下来,提议道,“我们也看看吧。”
后世更多人的场面段沧周也是见过的。他有深刻的在人群中如何挤到前排的经验。
这就及到容笛的知识盲区了,虽然她的武功比较好,但这不是用武功能解决的事情,她总不能把前面的人全都扔出去,自己走上前吧。
当他带着容笛左穿梭右穿梭在无数人的各种各样的目光中挤到了大概第二,三排的位置的时候,他几乎期待着转头就看到容笛有些崇拜的表情。
那当然不可能啦,你怎么能指望一个面瘫露出丰富的表情呢?
容笛看上去只是有一些微微惊讶,“哇,皇上果然好厉害呀!”
就连夸奖都显得有点儿敷衍。
但这好歹也是来自于荣迪的夸奖,段沧周觉得今天已经赚到了。
“小意思,下回我教给你这个技巧,非常简单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容笛的夸奖就是让他这么满足,甚至有些飘飘然。
两个人站在最佳观影位置,看着咋耍?随着人群的节奏鼓掌和叫好。然后就这么过了一会儿。
“我耍的比这个好。”容笛突然说。
段沧周听了她这句话当时就是满脑袋问号了,他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容笛的表情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真挚。
“你还耍过这个?”他因为过于惊讶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周围沉浸于杂耍的人,这会儿都有些不满的看向他。
段沧周果断卑微,立刻跟面前的人挨个说对不起,抱歉。等到其他人转过头去以后,他才再次小小声的问容笛,声音里面充满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过的崇拜。“你还有什么没干过的事儿吗?”
“我不是在街上耍过。”容笛说,“我也没有耍过,但是我是学过武的呀,他的那些动作我觉得我都可以做出来,而且可以做的比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