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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沧周真想说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也别就这么开摆啊,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然后容笛抓住这个机会,瞬间就转移了话题,“所以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昨天没有睡好吗?”
听上去是关心,实际上……
实际上也是关心。段沧周在心里这么决定了,感觉自己精神了一点儿,然后回答,“当然是因为我金盆洗手了。”
虽然容笛自认为自己学习不太行,但是她知道金盆洗手这个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金盆洗手这种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那你要是以后又变回从前那样呢?”她忍不住问。
“那……洗的不干净?”
“行吧……”
容笛觉得自己好像这辈子都无法完全理解段沧周的神奇脑回路。
“容容,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脑回路被自己皇后无法理解的段沧周又凑了上去,含含糊糊的问她。
容笛看了他一眼,还是回答了。“没什么特别的安排,但是要锻炼……怎么,你要跟我一起吗?”
“不了不了,我没有那个能力,就做好自己该干的事儿得了。”段沧周连连摆手,把拒绝之意表现到了极致。
“那你该干的事儿是什么啊?”
“当然是工作摸鱼啊。”段沧周理直气壮的回答。
“我没记错的话……”容笛看着段沧周,“今天是不是不用上朝来着。”
“你怎么知道的?”下意识一反问以后段沧周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掉,这不就暴露了个彻彻底底吗。
“昨天母后告诉我的。”容笛老实回答。
段沧周在心里想着:母后您可真是个大嘴巴啊真是啥都能往外说。
段沧周挠了挠头,一点儿也没有不好意思,依旧是非常理直气壮,就好像他说的是真的一样,“其实今天我怕大臣们太过于辛劳,给他们放了三天假来着。”
“其实你是觉得自己太过于辛劳,所以才放假的吧。”容笛终于还是没忍住小声说。
段沧周挑眉,笑了笑,“我发现你现在胆子变得很大啊容容,你现在都敢当面吐槽我了。”
“那当然是因为你不在意这件事啊。”容笛回答,“所以,你到底找我想做什么?”
“这么明显吗?”段沧周揉着眼睛说,“我本来以为我的演技已经修炼到炉火纯青了来着……”
“我们去你家吧!”段沧周说。
“嗯?”容笛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单音节,“怎么这么突然?”
“按理来说,民间的夫妻应该都是在过年以后回娘家的吧!”段沧周说出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皇上,您这么说我觉得段圆圆都不会信,”
这不就是变相说我连十岁小孩都骗不过吗?段沧周沉吟了片刻,又相当真挚的说着,“其实是我想你二哥了。”
容笛盯着段沧周,意思非常的明显:皇上,您看我信你吗?
“总之,一个字儿回答我,去不去吧!”
看见他这个样子,容笛其实真的很想皮一下说一个“不”字儿看他的反应。
“那就走吧。”她最终说。
这回轮到段沧周吃惊了,“说走咱就走啊?”
“不然呢?”容笛也有点儿惊讶,“您不是就想要立刻去的吗?”
不愧是你们武将,段沧周还想着准备准备呢,这会儿只好赶鸭子上架,跟着容笛又一次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来容家,段沧周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更何况这一次不是见家长,没有以前那一次那么紧张,容家人大部分都已经回到了驻守的边关,只剩下容箫和容筠。
容筠还是个小孩子,不用非要出来。
容箫带着笑容,欢迎着自己妹妹和皇上的到来。
段沧周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