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跳过舞。更不知道你们族的舞是什么样的,可能会踩到你的脚。”
乌池鲸仰着头哈哈大笑起来,“没事儿没事儿,我们乌族的舞就是非常随便的舞,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你踩我的脚也没事,我对每人通常都有特权。”
但是你自己也是个美人。
容笛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乌族来的其他人开始奏起乐来,好多人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伴,开始跳起来。单纯的跳舞真的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忘却自己正在忧心的事情,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其中。
而此刻场中,唯二呆立着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目光根本离不开容笛,却发现容笛跳的很开心的段沧周,他望眼欲穿,几乎要成为了一颗望妻石。
而另一个就是始终伸着手,还在等待着他的美人的乌池鲤了。
他看上去很体贴。虽然很想和段沧周跳舞,但是也并不催促,他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等,仿佛笃定等会儿段沧周一定会选择他。
“你是真的觉得我是美人还是另有目的?”段沧周还是不相信乌族这样审美固定的民族,会出现乌池鲤这么一个奇葩,开门见山的问。
乌池鲤看上去居然有点儿伤心,伸手捂着胸口。“怎么会呢?这可是我们乌族最重要的一种庆祝方式了,我是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大家也不会,大家一定是会选择自己心中最美的那位美人的,就算被拒绝了也没有关系。”
他的蓝色眼睛看起来太漂亮,太真诚了,段沧周觉得自己被他说服了。
“好吧。”段沧周终于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做。那就跟你跳一跳吧。”
他最后看了一眼已经跳起来的容笛和乌池鲸。
“看来你的美人对你没什么意思呢。”乌池鲤伸手牵住段沧周的事情,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这样说着。
段沧周差点儿就当场把他的手甩开,给他个没脸了。我根本不需要你这种“体贴”好吗?
“没关系的。”乌池鲤继续说,拉着段沧周的手两个人一起往前走,“尽管放心大胆的跳,你踩到我的脚也没有关系。”
“我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极致的快乐的。”
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这句话的段沧周觉得自己要疯:你不要用这么纯的一张脸说出这样让人误会的意思的话啊!
老司机真的秒懂好不好。
池星采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一幕,突然拉着卫西攸的胳膊晃啊晃,卫西攸敢肯定自己从来没见过池星采这样激动的模样。
听说搞艺术的犯起病来都要命啊,写文的也算是搞艺术吧。
于是卫西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颤抖,生怕自己哪一点做的不对,就刺激到她,小心翼翼的问她,“怎么了?”
“我觉得你之前给我提议的那种文学,好像眼瞅的人民能够接受耶,我觉得我收拾收拾可以开始动笔了,我现在灵感爆发如同火山爆发。”
卫西攸:不是很懂你们文学家。灵感爆发可以用火山来形容的吗?
“什么文学啊?”卫西攸随口问着。
“百那个合文学。”池星采回答。
卫西攸反应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那天她突然发疯,抓着池星采要她写,皇后踹了皇上跟她在一起的文学。
所以现在……
卫西攸的目光看向此刻大家的焦点,正在跳着舞的容笛和乌池鲸。
就这,就这?
“所以说就是你看着别人来灵感了,但是看着我就不行是吧?我现在就掐死你得了。”现在激动的轮到卫西攸了,她伸出手来抓着池星采的脖子,晃啊晃晃啊晃。
池星采咳嗽着,伸出手来拍着她的手。“冷静冷静啊,你要是把我掐死了,谁给你写你爱看的文学呀?”
卫西攸一不做,二不休。掐得更用力了。“反正最近你都是写be文学。我掐死你,还算是为民除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