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太皇太后说,“没我剥的好。”
太皇太后居然笑了一声,拿起一颗梁苏榭新剥的葡萄,咬了一小口,“那当然了,我们小梁是最贴心的,不然我不也不能最宠你。”
话可以说的这么直白吗?
其实平心而论,梁苏榭的长相其实很贵气,如果走在外面,也会被当成大家公子,他现在这样说话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其他人都差点把下巴给惊掉。
惊慌的其他人中,只有容笛不目瞪口呆,还能保持着一张淡定的面瘫脸,上前一步直视太皇太后。
她走上前的时候,段沧周有些骄傲的微微扬起下巴,心里想着:不愧是她。
裴非衣在旁边心里说你骄傲个锤锤!
太皇太后坐起身来,挨个跟面前这几个人打招呼,“裴家小子。”
裴非衣也不装了,恭敬的俯下身。
“三孙子。”
段沧周:……这是长辈,我忍了。
“容笛。”
为什么只有叫她是名字,梁苏榭的动作微微一顿,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的将剥坏的葡萄藏起来,没被任何人发现。
容笛抬起头来,“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笑了笑,“不错,不错,那人虽然人不咋地,但是给我孙子选媳妇儿的眼光倒是还不错。”
容笛垂眸,“太皇太后谬赞了。”
段沧周在后面,骄傲的跟个什么似的,要是他真的像容笛曾经想的一样有个尾巴,估计这会儿已经疯狂的摇起来了。
裴非衣:又不是夸你呢你到底在得意个什么劲儿?
“你看起来像是有话跟我说,说吧。”太皇太后仔细端详了一下容笛,又靠回了椅子上面。
既然她都已经这么问了,容笛也不是那种磨磨唧唧的人,于是开门见山直来直去的问,“我想知道,您这儿还有像梁苏榭一样的人才吗?”
梁苏榭的手又是一顿,这回被太皇太后敏锐的发现了,看过去一眼。
然后她就笑了,这一笑还真是风情万种,相当漂亮。“有点儿意思,这还是真有人当着我的面儿讨人,怎么,行秋没看上,你看上我的人了?”
行秋应该指的是太后,段沧周他亲娘,陆行秋。
段沧周有些愣,难不成太皇太后真就要当着他的面儿给他的皇后送小白脸啊。
这要是传出去皇家的脸往哪儿搁。
给他太后送他是没意见,毕竟,他爹他自己也看不顺眼,但是,他这个人比起他爹来说,还是没有烂到那种程度的是吧。
他死死盯着容笛,希望她能够说出拒绝。
“我不要,我现在没有那个资格。”容笛斩钉截铁的摇摇头,如段沧周所愿的拒绝了。
“我只是想问,太皇太后身边人才应该有很多,像梁先生这样能干的,是不是也能找出来一两个?”
太皇太后还没有回答,反而是梁苏榭先开口了,他拿着手帕擦干净自己唇边的葡萄渍,开口慢条斯理的说,“太皇太后身边能干的只有我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说出来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狠劲儿。
听了他说的话以后,太皇太后就笑了,看上去是真的很疼爱这一位,她一招手,梁苏榭就凑上去了,像撸狗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摸着他的脑袋,梁苏榭舒服的眯着眼睛。
段沧周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瞳孔地震。
裴非衣看上去也受惊不小,再也没有那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好歹记得自己这是在太皇太后面前,梁苏榭也是太皇太后的人,才算是维持住了最后的体面,稳稳的站住了。
真佩服站在冲击第一线的容笛。
以及做出这样的举动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梁苏榭,真的是人才啊,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没有证据。
“小梁可以给你用,但是他依旧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