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段沧周在心里自动给她翻译,这意思就是不是小白脸就要了呗?
不对……他突然反应过来。
“在你心里,是不是很多男人都是小白脸?”
“嗯……”容笛沉吟了一下,“差不多吧。”
然后她相当马后炮的补了一句,“你肯定不是。”
段沧周:谢谢安慰,但是并没有被安慰到,我懂你的意思了。
段沧周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说起另外一个话题,“今天那个三孙子……不好笑吗?以前每次说这个,身边的人都会笑。”
但是你没有。
“你是在逗我笑?”容笛的表情看上去有点不可置信。
“不是,我是想要看你笑。”
其实段沧周是想说,我想要看到你露出更加生动的表情,哭就不必了,但是疑惑啊,生气啊,笑啊之类的都可以,这样看着比较真实,只不过这样说就有点儿太长了,还有点儿肉麻,于是他就没有说出口。
“你别担心,我不是不会笑。”容笛说。
虽然我是有点儿担心,但是我根本不是担心这个啦。
见段沧周还是盯着自己看,容笛沉思了一下,用两根手指碰着嘴角,让后往上勾,于是她的脸上就露出一个不伦不类的笑容来。
“这样吗?你看,我笑了。”
最后容笛是没笑出来,但是段沧周憋不住乐了。
容笛觉得,段沧周可能对爱笑的姑娘情有独钟,因为自从那天以后,段沧周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一有机会就想要逗她笑。
就是逗她笑的方式有点儿拙劣。
场景一:段沧周兴冲冲着拿着奏折过来给她看,“你看,文化人居然也会写错字儿啊!”
容笛面无表情的说,“后宫不得干政。”
折子您就这么给我看了真的没问题吗?
段沧周相当开朗的表示,“当然没问题啊,你现在熟练一下正好我以后不想批奏折的时候你帮我顶上,哦对,除了你我也可以找找她们,省得她们整天闲的没事儿干。”
说走他就走,容笛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不用问就知道他说的“她们”是哪几个人。看来段沧周平时怨念就不浅啊。
场景二:容笛有一次早上刚醒就发现段沧周蹲在她床边,熬出了黑眼圈了都,然后说,“我有个珍藏多年的笑话要给你讲。”
眼睛都没睁开的容笛:“你没事儿吧?”
然后容笛就听着段沧周声情并茂的讲述了一个关于一个香蕉走在路上热了脱了衣服最后被绊了一跤的悲惨故事。
听到后面容笛也不困了,眼睛也睁大了,差点儿没在温暖如春的室内给冻死。
场景三:下朝的段沧周如同一只脱缰的野马一般冲进屋来,兴致勃勃的说,“容容,你绝对不会相信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儿。”
容笛相当给面子的问他,“什么事儿?”
“那个王侍郎今天上朝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个屁股墩儿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容笛沉默半晌,“……王侍郎的屁股还好吗?”
段沧周:“这个朕怎么知道当然要问他老婆啦。”
还有一次段沧周试图用物理方法逗笑她,挠她痒痒肉,创业未半中道崩殂,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警觉的容笛给一个过肩摔按在了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宫里每次聚餐的时候,段沧周的目光总是落在吃的一脸笑容的宋鹤望身上,不管她坐在哪儿。
所以,最后容笛以严谨的逻辑得出结论,那就是段沧周他就是喜欢爱笑的。
可是容笛这人,天生就不爱笑,也不知道笑这件事有什么必要,她最多可以做出来是在笑的表情,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心里是没在笑的,段沧周肯定也知道,毕竟这种事儿装是装不出来的。
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