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沧周就着肉香喝着白粥,都快馋哭了,含泪吃完这一顿,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
“你好狠的心啊。”他像条咸鱼一样躺回了床上,感觉自己都可以咬着小手帕嘤嘤嘤了。
而这时候容笛已经收拾好衣服准备出去遛弯儿消化食顺便锻炼了,走到门边儿的时候段沧周这句话正传到了她耳朵里。
她想了想,停在了门边,就卡在段沧周疑惑的想要开口说点儿什么的时候问出口。“皇上有没有听说过一句俗语?”
“什么?”段沧周黛玉式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回话,抬头看向门口。
容笛回眸,没有一笑。她说,“自作孽,不可活。”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还没等段沧周的回话出声容笛已经拍拍袖子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段沧周在她身后大声嚷嚷着“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的声音被她随手给关在了房门内。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照样过,唯一不一样的一点就是段沧周开放了演武场的使用权给容笛,这一点他还是可以办到的,所以容笛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去那边练上一练。
也算是成为了宫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毕竟这么飒爽英姿的姐姐谁能不喜欢呢?
容笛收货了小迷妹无数,段沧周看着有点儿酸。
到了最后就连因为当年身为太子的段沧周不善武艺全部赋闲的他的武师父们也都过来看,看完了鼓掌叫好,甚至热泪盈眶。
“自从陛下做了太子……这演武场可就从来没用过了,我们居然也能看见这样一天。”
段沧周表示我也才二十岁我能耽误你们几年啊你们不要乱说话,本来就有些人不擅武艺的啊!
然后就是有小道消息传到了容笛耳朵里面,明景帝去世以后在五台山礼佛的太皇太后过几日就要回宫了。
小道消息来源冉夏橙坐在容笛旁边儿翘着个二郎腿,喋喋不休,“不过这个太皇太后很神秘的,我们几个全都一眼没见过呢,段沧周那家伙每次一提起他皇祖母就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我觉得她身上有点儿东西的。”
她停了下来,于是容笛非常给力的给她捧场。“所以呢?”
“所以啊,”冉夏橙心满意足的继续说了下去,“姐姐你作为皇后,那一天肯定是要跟皇上和太后一起去迎接的,到时候不管看到什么场景,都不要大惊失色啊!”
容笛指了指自己面无表情的脸,“你觉得我像是会大惊失色的样子吗?”
冉夏橙难得有些卡壳,“倒也是哦,面瘫脸不需要表情。”
于是太皇太后回宫那天,容笛跟着段沧周和太后一起去迎接,之前设想了无数个场面,结果太皇太后的出场还是让她吃了一惊的。
太皇太后看上去并不特别老,风韵犹存,容笛清晰的听到她下车的时候周围一片被美到了的吸气声。
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身边儿跟着的那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儿,容笛看着比段沧周可能都年轻点儿。
太后陆行秋上前搀扶她胳膊,并且小声问她,“这位倒是个新面孔。”
太皇太后回答,“我最近新养的小玩意儿,你看上送你。”
野啊宝贝儿。
太后陆行秋相当体面的回答:“我对这个没有兴趣。”
啊这……
容笛小小声问身边的段沧周,“不是说太皇太后是思念明景帝成疾才去礼佛不问世事的吗?”
……这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
容笛清晰的看见段沧周的嘴角微微一抽,用更小的几乎是气声回答她,“这不是总得有个官方说辞吗,我皇祖母可野了,比我还不着调,这要是传出去我们皇家的威严可往哪儿搁啊?”
容笛迅速抓住了重点。“你也知道你不着调啊。”
段沧周表示,“容容啊,我发现你最近对我有点儿不礼貌啊。”
“那当然是因为你准许我对你不礼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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