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就不可以呢?”
“那可是我老祖宗的高光时刻,他恨不得隆重再隆重呢,你以为他年号为什么是天命?”段沧周回答,然后笑了笑。
不知道为什么,容笛总觉得说这句话的段沧周,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微妙的不屑,这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段沧周撑起身子,仔细端详着容笛,若有所思的说,“爱妃呀,我觉得你挺好看的,笑一个呗。我看好看的人的时候心情比较好。”
这就有点为难了,容笛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小小的弧度,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变化,然后她说。“你看,我在笑。”
段沧周愣愣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突然就像是被按了什么开关儿一样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爱笑,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这人又犯病。容笛到底还是没忍住,白了新鲜出炉的皇帝陛下一眼。
脑子有疾的皇帝陛下一点儿也没跟她计较,反而是伸出手来,试探性的罩上了容笛的脑袋,就像是看不见她的死亡眼神似的揉了揉,边笑的更猖狂了。
容笛忍了又忍,才没有伸手把脑袋上面的手给扒拉下去,“一直被摸头会长不高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段沧周笑的更加厉害了,边笑边说,声音听上去都有点儿颤抖了。“爱妃呀,别听营销号胡说,这个没有科学依据的。”
容笛:……
皇帝登基的第一天,她想弑君。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很快就到了晚上,段沧周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
“我饿了。”他说。
容笛看了他一眼,“我也饿了,所以我们吃什么?做皇帝应该是专门有人送饭的吧?”
段沧周: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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