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制服。”荷马想着,“那是我的地方。”
他走进驾驶室,打开列车各个车厢的车门,鸣了一声笛。
人群涌入,占领了车厢里的座椅。
每个人都有座位,乘客们心满意足地微笑着,老头也微笑着。
荷马知道:当他在自己的本子上画下最后一个句号时,这列辉煌的载满幸福乘客的列车就会自塞瓦斯多波尔站起程,驶向永恒。
突然,在不远处,一声嘶哑的非人的呻岭将老头从幻想拉回了现实。
荷马一下子精神起来,抓起了冲锋枪……
那是队长发出的声音。
老头微微站定,想走过去看一下猎人的状况。
猎人一遍又一遍呻.吟似的发出奇怪的声音……音调一会儿高……一会儿……现在低了一些……
老头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顿时石化了。
从来没有想到亨特会吹口哨,没有想到像他那样的人会去认可一个人。
猎人正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吹着口哨,错了,就从头再来……
那声音轻轻的,像催眠曲一样。
让人感到十分的心安,内心的烦躁也不由自主的放了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心无杂念。
这种旋律荷马曾经听过,是那位少年,那位自己口中冤枉的骗子。
这便是列昂尼德没有取名的那段旋律。
在图拉站,荷马怎么也没能找到萨莎的尸体。
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值得自己留念的呢?
还有什么让自己放不下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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