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王二被带下去休息之后。李应随后便做书一封,连同刘备自己的书信交由了自己的心腹杜兴。
在他看来,自己好歹也是祝家庄的盟友,在加上刘备的面子,祝家庄怎么也要把剩余的军士们放出来吧。
要知道人家刘备信里说的十分的客气。只要放人,在把打杀人的凶手交出来,其余的一律好说。
然而谁曾想到,到了傍晚十分,连晚饭的时间都过去了。杜兴才急匆匆的骑马赶了回来。
“祝朝奉怎么说?”一看到杜兴那张怪脸显得极其的愤怒,李应的心里就咯噔一下子,顿时便明白了情况应该有那么一些些的不妙。
不过嘴里依旧是开口询问了一句。
杜兴闻言只得恨恨的把刚才去祝家庄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说了出来。
此刻,廊下的王二本欲休息等待消息。可是当听到大厅里传来瓷片的碎裂声之时,他便停止了脚步。
于是便在屋外聆听了起来。
原来是杜兴携了刘备以及李应的书信去祝家庄要人,祝家庄的人死活不承认自己抢了刘备在北边买来的马匹。
并且还诬告刘备的手下,即是官军又为何行迹可疑?说什么也不肯放人,并且死咬着那些人一定不是刘备的兵马。
于是便把杜兴给赶出了祝家庄。
王二听此心中顿时便火了起来,这祝家庄太过放肆了。
而李应在听到祝家庄的人不但不给面子,反而是把杜兴给打出了府邸。心头那把无明业火高举三千丈,按纳不下。冲着屋外大声呼喊着庄客:“快与我备马来!”
走进来的王二与杜兴见状连忙劝谏。
“庄主息怒!待到小人回去之后禀报大人!在从长计议吧!”王二劝谏了起来。
然而李应心中的怒火已经升起哪里能这么轻易的就被劝说下来。
想他与祝家庄、扈家庄三家结为同盟共同抵御梁山泊,曾约定一旦出事便互相救应。
现在好了。青州府刘备的部将买马被你们夺了不说,手下士卒被你们打得打杀得杀。
自己亲自写信要人,你们竟然连人都不愿意放,真得是枉费自己拿他们当做同盟多日!
于是也不停王二与杜兴二人的劝谏。自顾自的从房中穿了一身盔甲,背胯边插着飞刀五把,拿了点钢枪,出到庄前,点起三百悍勇庄客。
而杜兴也披一副甲,持把枪上马,也带领二十余骑马军跟在李应身边做护卫。王二见此也只得拿起单刀跟上随行。
一路上还碰到了散落在祝家庄外的青州府士卒。
在得知有得人想要进去打探消息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王二的心中不禁有些沉痛。
随后收拢了这剩余的十几人跟随着李应前往祝家庄。
只见四下一遭阔港。而那祝家庄正建在冈上,有三层城墙,都是顽石垒砌的,约高二丈有余接近三丈的高度。
前后两座庄门,两条吊桥。墙里四边,都盖窝铺。四下里遍插着枪刀军器。门楼上排着战鼓铜锣。
李应勒马在庄前破口大骂了起来:“怎么!你们祝家庄敢做不敢认吗?出来!叫祝朝奉出来见我。”
只见庄门开处,拥出五六十骑马来。当先一骑似火炭赤的马上,坐着的正是祝朝奉第三子祝彪出马。
对方出来之后语气不咸不淡的冲着李应说道:“李庄主!何事如此喧哗啊?”
“明知故问!”
“小侄实在是不懂。”祝彪语气阴阳怪气的说着,“庄主莫非是为了前些日子那些许贼寇的事情,在此大动干戈!”
“好你个祝彪!竟然颠倒黑白!”李应大怒遥指着对方呵斥了起来:“祝彪!我且问你,青州府统制购马的马匹是不是你抢走的!其麾下的士卒是不是你们祝家庄打杀的!”
“你若是把杀人凶手,以及士卒马匹放出来。这事还好说!否则……”
“否则怎样?”祝彪冷哼了一声。表情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