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明白宫静书的忧虑,但:“妈妈,时间已经到了,咱们不要错过最佳吉时。”
宫静书这才没有说话了,宫家人也没有说话,把场面给了慕攸宁。
慕攸宁从空间符篆里拿出拂尘,精致的小脸一派严肃,拂尘挥动之间,除了宫静书和原身慕攸宁之外,就只有时野感受到慕家庭院里的气流变化,气流流动之间,慕攸宁显得更加神圣高贵,仿佛高不可攀的神。
看的大家都静默,呼吸都不敢,生怕自己的一个呼吸就打乱了慕攸宁的节奏。
慕攸宁的身体缓缓漂浮起来,跟大槐树的树冠持平,跟宫静书的脸持平,看着宫静书略微紧张地样子,慕攸宁道:“妈妈,无需担心,有我在!”
安抚了宫静书,慕攸宁咬破手指,用指尖血在宫静书的脸上画了一道符篆,接着用拂尘的一根须划破手掌,用手掌间的血在宫静书身上,全身上下,没有遗漏任何一个位置,全部画满了大大小小的符篆。
待符篆画完,宫静书不管是近看还是远看,就跟个血人一样。
但宫静书却从慕攸宁画的符篆力量中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充满了力量,仿佛有了生机,有了活力,似乎随时可以从大槐树中脱离做个正常人。
看着慕攸宁那张精致的脸有些白,宫静书的心里有些担心,担心甚至爬满了整张脸:“宁宁……”
“我没事,不要说话!”慕攸宁拿着拂尘围着宫静书一阵挥动,在宫静书上下左右前后都挥动了一遍,而那一瞬间,宫家人好像看到宫静书身上的符篆都活了过来,在她身上腾跃翻滚,就跟活泼可爱的猴子一样。
看得他们目瞪口呆,怀疑人生。
慕攸宁暂时停下,从宫静书身边离开,来到树下,看着围着大槐树的宫家人,慕攸宁素手微动,手中的拂尘顷刻化成一把锋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