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羽也不怪他,事实上他已经很尽心尽力了,而且还要照顾蕴蕴,还有顾及到公司,他的事也多。
又过了一周,盛父来了。
盛父这次直接到家里来见蕴蕴,刚好是周末,蕴蕴在家里,盛淮桉并不在。
姜舒羽开门一看是盛父,也不好赶人走,客客气气请人进来招待。xyi
盛父这次的态度好了很多,还主动和蕴蕴聊天。
蕴蕴却很怕他,一直躲在沙发后面,不肯出来。
“我记得你,你上次来我家,和爸爸吵了一架,我不喜欢你。”蕴蕴甚至直言不讳这样说。
盛父一愣,说:“我没和你爸爸吵架,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管你是谁,你凶我爸爸,我不喜欢你。”
盛父心里很不是滋味,何况还是被一个孩子说,“你误会我了,蕴蕴,我是你爷爷,我是你爸爸的爸爸,你要叫我一声爷爷。”
姜舒羽脸色骤变,并不想蕴蕴认他做什么爷爷,他根本就不欢迎她和蕴蕴,现在来认蕴蕴?简直可笑。
“盛先生,您忘记您之前说过的话了?”姜舒羽语气冷冷的提醒。
“我没忘记,但蕴蕴毕竟是我孙女,她喊我一声爷爷,也是理所应当。”
姜舒羽深呼吸一口气,不想和他吵,“您说过什么话,不需要我再重复吧,蕴蕴,你先回房间,好不好?”
“好。”蕴蕴很听话,只要是姜舒羽开口,她立刻答应,赶紧进房间了。
等小孩子不在了,姜舒羽这才开口:“盛先生,蕴蕴的态度您也看到了,而且她姓姜,不姓盛。”
“她是盛淮桉的女儿,那就是我孙女,姜舒羽,我知道你心里耿耿于怀什么事,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也把我儿子抢走了,他现在根本管都不管我这个父亲,如你所愿了,你还要怎么样?”
盛父好像苍老了不少,看起来状态也很差,他这段时间不断找盛淮桉谈,盛淮桉现在谈都不想谈,他知道,这肯定和姜舒羽有关系。
“淮桉是我的儿子,我已经不想计较他被你抢走了,你还不让孙女认我?”
姜舒羽攥着手指,情绪已经上来了,“那我爸爸呢?我的亲人呢?他可是被您的发妻夺走了生命!”
“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我就知道,你就是报复,都这么多年了,你冲我们家来就是为了报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已经给盛淮桉生了俩个孩子,还要我怎么样?”xyi
盛父重重叹了口气,不断呢喃着:“这就是孽缘,这就是孽缘!”
姜舒羽不想听他说任何话,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她也放不下盛淮桉,她的心早就是他的了,不想再离开他了。
她没和盛父解释那么多,只是很淡然叹了口气,很疲惫,“如果您找淮桉有事,可以等他回来再说,我没有办法再招待您,请您离开吧。”
盛父没多做逗留,只是走到门口还是说了一句话:“血浓于水,盛淮桉始终都是我儿子,你是抢不走的。”
姜舒羽自嘲一笑,她就没想过抢,她知道盛淮桉抢不走,所以一直都是盛淮桉缠着她。
盛父前脚刚走,后脚姜舒羽就出事了。
她腹痛的厉害,羊水好像是破了,慌乱之间找到手机给盛淮桉打了电话,可他一直没接,打不通,她无奈只能给120打电话,语不成调说了地址。
蕴蕴也吓到了,哭着喊着喊她。
姜舒羽镇定下来,握着她的手安慰:“没事,妈妈没事,你不要哭。”
她这会没忘记联系乔司,想让乔司去找盛淮桉,乔司应该找得到盛淮桉的,他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办公室。
乔司接到她电话第一时间就给盛淮桉电话,可是打不通,因为盛淮桉这会也在医院,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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