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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点,刚才李组长说,沈千当年用你寻得的那块儿雪瓣玉嵌入石龙的龙颌之中
,是为了装饰之用。”
夜执阳笑道:“李组长,你应该没有忘记只要锁龙阵的入阵机关打开来,不管是嵌入墙体的夜明珠还是小龛中存放的玉石和古玩字画,都会被别人拿走。”
“况且用铁链困锁的石龙还是锁龙阵的重头戏,如果沈千将这块青碧玉雕造的雪瓣玉放入其中,是不是有点儿买椟还珠的愚蠢。”
“你应该清楚,在大唐初期,青碧玉比起羊脂玉的价值,差了同样不止一个档次。”
“李组长,我说到这儿,不知道你有什么可反驳的吗?”
夜执阳直勾勾盯着李天路。
脑门儿发凉的李组长闻言,冷哼一声:“你又不是沈千,怎么能肯定沈千不会这样想。”
“那好,我们再讨论你说的第二个点,你认为这块儿雪瓣玉在一千四百年前,一定被很多爱玉之人把玩过,致使其油性很足。”
“可问题是…青碧玉是软玉,但凡是个爱玉之人,都知道这种玉把玩时间稍长,只要附着油脂,就一定会擦拭,这主要是为了防止玉门被油脂堵上,不至于使玉的光泽很闷。”
“还有,在座的各位不管是不是玉方面的专家,仅从常识判断,也该知道这么大一块儿雪瓣玉,想要把玩起来有多吃力。”
“文人玩玉不假,可这个…是用来练习飞镖吗?”
“咳咳…”
“这个…”
夜执阳说到这里,除了李天路之外的所有人,脸色都在一瞬间变得古怪起来,就连与夜执阳不对头的常山应都没有忍住。
这种说法虽然有些粗俗,放在场面上也并不合时宜,但理的确是这么个理。
“夜组长,请不要说与判断无关的话题。”
避免夜执阳这句话被陈月抓住把柄,盛光意脸一板,连忙接过话茬。
“抱歉,盛主任。”
夜执阳连忙回了一句,二人双簧演得天衣无缝。
“李组长,我这样说,你可有不同观点?”
这一次、李天路只是寒着脸,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点…噗、”
青年还没有开口解释,自己先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