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夜执阳了然一笑,又说道:“下午去教学楼门口碰见了张开文交手,小阳想打李天路一
个措手不及,不知道张教授会不会给李天路提前透露风声。”
“应该不会,他们也属于那种面相上合得来,但背地里落井下石的主。”
盛光意想了想,摇了摇头。
“如此,这两天我在好好整理整理,到时候要是有旁人指手画脚,我总得做好舌战群儒的准备。”
夜执阳哈笑道:“其实这个时候,钱大设计师的嘴皮子更比我有用,就是他回家陪弟媳妇儿了。”
“再就是可惜那李天文花大价钱做旧这么一块雪瓣玉了,也好…以后下了职位,可以整天抱着这枚伪文物端详。”
夜执阳拍了拍大腿,缓缓起身。oo-┈→nΣㄒ?
“这个恐怕…”
孰料夜执阳已经提前为李天路安排好了后路时,手指弹动着桌面的盛光意却无奈出声:“昨天李天路离开文物部之后,去了一趟白部长家里。”
“嗯?”
夜执阳刚转过半侧的高大身躯突然一滞,青年眼瞳缓缓缩起。
“这可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青年深吸一口气,轻声道:“白部长要只是试探我也就罢了,可要是在一件事儿上翻来覆去地烤我,这个台阶…谁都不好下。”
“盛叔叔,我先去准备了。”
对盛光意浅浅弯了弯身,夜执阳转身沉眉离去。
青年一走,盛光意的神色也越发沉默了,这位夹在文物部与考古学会中间的考古权威后仰在软椅上,许久后恍惚道。
“一位是学术差了点儿,好在争了一辈子权,最后也算是劳有所获。”
“只可惜心思都用在争权上,老了老了,本是寄予厚望的三两个家伙,没一个拿得出手。”
“一位学术登峰造极,不求权却被倭奴国文物朝见会时势造英雄,都到了晚年,老天爷还能给他眷顾一位天赋异禀的得意门生。”
“心中无道便是道,不求道时道自来。”
盛光意又坐了一会儿才缓缓起身离开。
“这一行,实打实的底子,才是真正的底气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