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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随后补充一句:“无关紧要,命数天定。”
夏清读如是一听,桃花眸子微眯…听这意思,老人明显是知道阴皇这一号人的,只不过他懒得说。
他不说,自己这个做晚辈的,还能打破砂锅问到底?
好在听老人的意思,阴皇似乎对此事无关紧要。
也罢,只要不当紧,以后夜执阳若是有心想知道,她再派人调查就是了。
正事儿过罢,一老一小二人就沉默了,准确说老人家恢复
了常态,反观夏清读就有些扭捏了,半跪着的女子望着闭眸而憩的老人,欲言又止,隐忍得异常辛苦。
“等师父主动问丫头?”
寂静的青石小院角落,老人突然出声打破平静,老人又说道:“开口了,对小扬就不公平了。”
此小扬非彼小阳,指的是莫子扬。
夏清读连忙双膝跪地,直呼是自己的错,光洁额头冷汗密布的美人儿咬着银牙,最终鼓起勇气道:“清读不敢有疯丫头上学,就殷勤在师父这里故意套近乎的心思。”
“可年后清读去长安陪夜公子近一个月,却、却始终没有怀有身孕。”说到这儿,夏清读都快要哭出来了,一脸的委屈。
以往这位美人儿在夜执阳面前的委屈,都是佯装出来的,现在她可是真委屈。
不是只能跪在这里听话,也不是被老人一句话差些吓破了胆,单纯是夏清读自己觉得憋屈。
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身体也没有一点儿问题,为何自己的运气和孕气就会差到如此地步?
老人微微抬手,轻抚着女孩儿的小脑袋,缓缓睁开眼睛,望着清朗天穹。
“时机未到,时机总会到,丫头不用着急。”老人又说道:“丫头已经比小扬那个闹腾孙女儿幸运了。”
夏清读闻言,擦拭过略微湿润的眼眶,轻声道:“师父知道疯丫头的事儿?”
老人点头:“徒儿出手救那丫头的年末,师父就看出来了。”
“想一想也是,那么大胆的丫头,怎么可能被你这丫头一直压到现在?”
老人又摇头道:“只要是你们三个,喜欢怎么折腾,就折腾去吧,否则小扬和小祖就得在心里说师父偏心了。”
“爷爷和莫爷爷哪儿敢啊?”
夏清读轻轻扯动着老人的麻衣手袖连忙摇头,甜甜一笑,又试探问道:“那…师父怎么、怎么看落子正北一事?”WWw.GóΠъ.oяG
“这个啊…丫头给徒儿带句话。”
老人缓缓起身,幽幽说道。
“反骨易生则易剔。”
“吃过午饭,带古锏下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