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都惊呆了,用骡子拉磨也不带这么干的,顿时排山倒海的开始讨伐之前抹黑影子一派的人。
当然,该完成的任务依然是完美完成,大佬要求白茶加班的时候白茶倒是也没拒绝,不过和以前相比简直是上了天堂。
门被敲响,白茶睁开眼瞅了一眼,看着风尘仆仆的荆棘和苏卿伸了个懒腰。
「救出来了?」白茶揉了揉眼睛,有点慵懒,她最近是越来越不想动了。
「是啊是啊,救出来了,吓死我了,还以为要交代在那了。」苏卿抹了把冷汗,心有余悸:「幸亏你让荆棘跟着我,不然我都玩完了,那群人怎么养丧尸当宠物的啊,放炸弹都是连着我和丧尸一起炸。」
「过奖了,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荆棘两手交叉垂在身前,说话慢条斯理的,一身黑白的修女服剪裁得体,显得教养极高,只是缠在腰腿上的金色的荆棘藤蔓显得有些刺眼。
「嗯,跟墨子烨说一声,让他拎着水果去看看织月,不然说不过去。」白茶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我晚上再去。」
两人退了出去,不一会白茶隔着老远便听到一个房间乒呤乓啷的开始摔东西,激烈的争吵和咒骂在隔音这么好的房间白茶都能模模糊糊的听见,不出意外,织月应该是单方面的把墨子烨臭骂一顿。
白茶耸了耸肩,不打算触这个霉头,干脆来了个午休,直到下午六点钟才带着简单的餐品推开了织月的房门。
织月以往都是一袭红裙意气风发的模样,如今可真是有够狼狈,一条腿被打着石膏吊了起来,浑身上下被缠成了木乃伊,嘴唇还因为缺水有点干裂泛白,亏的她上午还有力气痛痛快快的骂了一架。
「饿不饿,起来吃东西。」白茶把食盒往旁边的桌子一放,托着下巴揶揄道:「不然我喂你?」
「白茶!你要死了!谁要你喂!」织月恶狠狠的瞪了白茶一眼,一把抢过白茶手里的食盒生怕白茶反悔似的大口狂吃,一边吃一边吐槽:「墨子烨那小屁孩真是的,来看我就带点水果,我现在是啃的动苹果的时候吗?也不知道带点饭来,饿死了!」
白茶眉头跳了跳,有点无奈,人家拎着水果来看你,你痛痛快快连着人家派别骂了一顿,还想让人家拿着饭来看你?想多了吧。
不过看着织月这状态白茶倒是放心不少,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伤心欲绝,这适应能力可比上次沧流牺牲的时候要适应的快。
「吃饱了?」白茶看着吃把嘴边的纱布都染了色的织月,把食盒拿了过来随手在桌子上一放,看着织月吃个饭都累的气喘吁吁的差点笑喷。
「笑什么笑,居然没有肉!」织月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隐约间,白茶似乎还听见了织月磨牙的声音。
「死心了?」
「死心了。」
「相信了?」
「信了信了,别废话了,我信你还不行吗!」织月烦躁的用头撞了撞墙,又瞪了白茶一眼:「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我会被我爸妈关起来做实验?不然你的人怎么会这么及时的就出现把我救出来了?」
还顺便宰了我那已经死了一次的外公。
「就
凭你的性子,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肯定会第一时间找你爸妈对峙啊。」白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织月:「坏事暴露肯定是把证据扼杀在摇篮里啊。」
「他们是我爸妈!虎毒不食子!」
「虎毒不食子,没人说人毒不食啊。」白茶翻了个白眼:「人家在乎的是世界的真相,诅咒的真谛,他们要是真的在乎人命会把那么多人改造成丧尸?」
「……我靠,那你提前和我说一声会死啊。」织月抄起头下面的枕头就砸向白茶:「我它喵的被用刑了你知不知道,疼死了!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吃了两天苦头的!」
织月简直要气炸了,要不是裹着的纱布阻止了她的发挥,她绝对能比河豚还胀气。
虽然她爸妈从来都是对她要求非常严厉,一点做不好就各种打骂,但是织月觉的,父母对她严厉是想她成才,还是爱她的,结果突然发现父母只是单纯的把她当工具而已,要不是她这段时间受的刺激多,她能直接崩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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