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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腰撞在他手里,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眸子鲜红的男人,“怎么了?”
罗斯希尔低下头,面庞靠近她细腻的脖子,半张的嘴唇虚虚的咬在上面。
两颗尖牙已经对准塞拉的颈动脉,那些青色的血管下血流涌动,香气扑鼻。
“还想跟一只吸血鬼共处一室,知道一盘食物放在眼前却无法享用的痛苦吗?”他压抑着饥渴说:“你总是一再的挑衅我。”
塞拉身体颤了颤,没想到罗斯希尔会忽然发难,“那我现在就回客房呆着,明天天亮就走。”
压在她后背上的手骤然一紧,塞拉闷哼一声,深怕他真把淬毒的尖牙插进脖子里,她不得不后仰着脑袋,小声安抚,“如果你真的很渴,我可以自己来。”
“你说什么?”罗斯希尔骤然抬头。
脖子抢救回来了,塞拉颤颤巍巍的伸起一根手指,“我可以划破一点手放血,就像上次嘴唇破掉的时候一样,虽然不够喂饱你,但...”
她咬了下唇,“你可以尝尝鲜?”
罗斯希尔被她害怕又勇敢的样子气笑了,“你只要出了一点血,我就不会收场。”
上次他也是在失控的边缘,举着的爪子顿时放下藏进睡袍衣袖,塞拉叹了口气,“和你相处太难了。”
在眼前俊朗的脸要冷下去之前,她主动靠近他怀里跟他贴贴,“但我根本忍不住啊,就想接近你。”
“怎么办?”苦闷的嗓音带着惆怅,又扬着调说:“这算不算飞蛾扑火?”
罗斯希尔舒缓了眉,幽深冰冷的眸多了点暖意,“难听的比喻,礼仪学校就教了你这些烂词?”
“我总共才去那上学一周,就因为老师死亡被迫停课了。”她靠在他怀里,见他重新握起笔,换了一张信纸从头开始写。
“街上那些流言?”罗斯希尔问。
塞拉将衣服拉高了一点,晃了晃腾空的小腿,“关于我克死老师的?那还不算什么,现在人人都知道我欠了你一大笔钱。”
“你可以不还。”罗斯希尔淡声道:“作为交换...”
塞拉打断他,“我的洗衣厂收益很好,你放心吧,暂时不会沦落到要出卖自己的。”
罗斯希尔没再提议,等他重新写完信,她说:“昨天我想邀请你跳第一只舞,现在还算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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