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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你考虑的真全面。”
...
仆人们合力将人鱼重新丢回水箱里,地板上的纳甘左轮手枪被一名仆人捡起擦干净递给了利齐。
“他们竟然在屋子里开枪,我都没听见响动。”乔茜夫人心惊胆战的捂着胸口,“太危险了。”
“加装了消音器。”见多识广的利齐握着枪打量,若有所思的说:“它没有售卖渠道。”
靠墙边站的塞拉问道:“所以是什么意思爸爸?”
利齐望向她,“之前他们拿出枪来的时候我并未注意,但这把左轮手枪的型号和设计只有首都的兵工厂有,那是给士兵使用的。”
塞拉怔了怔,心里有了底,“他们是海洋专家,为什么和兵工厂有联系?”
“不知道。”利齐收掉枪,关心道:“你有没有事塞拉?”
她的裙边都是玫瑰色的淡血迹,看上去很狼狈。
塞拉摇摇头,“我去换衣服,这些血是人鱼的。”
医院的专车赶来庄园接走两个重伤昏迷的专家,同时也接走了搭顺风车的塞拉。
一天内洗两次澡换了两套衣服,等她赶到肉店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店铺门口不见埃里克的身影。
她途中下车,隔壁的蛋糕店里就探出了一个人影。
“塞拉。”
埃里克站在蛋糕店门前的棚子下面,冲她招手。
塞拉快步走了过去,满脸歉意道:“抱歉埃里克,刚刚安娜希叫乔伊把车开走了,我才来的晚了。”
“我知道,所以特意在这等你。”他眼神扫过她唇上快愈合的伤口,柔声说:“你的伤看上去好很多了。”
被狼人少年啃破了嘴,又被吸血鬼公爵二次嚼口香糖,最后被人鱼的唾液治愈,这亲亲都快变成一套完整产业链了就是说。
塞拉抛掉内心乱七八糟的心思,摸了摸唇附和道:“是呀,那天真奇怪,我竟然把自己咬成了这样。”
埃里克薄红了脸皮,“抱歉。”
她奇怪反问,“你道歉做什么呀,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