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了秘密?她很怕你。”男仆转过身。
“还没破坏规则。”他站起身,走到窗前。
芒刺在背的颤栗感让即将进门的塞拉一个哆嗦,她回过头去,只有从顶部垂挂落下到一层的巨型水晶灯散发着夺目光芒,走廊对面的包厢大门敞开着,似乎刚刚有人从那离开。
“塞拉,欢迎。”
包厢里的气氛热闹非凡,壁炉里的炭火烧的旺盛,长矮桌上放着精致糕点,香浓的咖啡味混合着不同香水味,塞拉顿感头昏脑涨。
令人窒息的香粉气味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够呆这么久。
对上十几双望过来的统一怜悯目光,塞拉确定贝蒂把罗斯希尔放她鸽子的消息传遍了,她现在希望他不会小肚鸡肠的把这件事也算进去跟她计较。
她面色如常的和每个人打招呼,保持端庄在沙发上坐下。
他们热情询问她的近况,试图挖掘她那倒霉身世下还有什么特别的新奇八卦,她俨然成为了贵族中心的议论话题与玩具。
“你们可别在为难她了,被公爵放鸽子她已经足够伤心。”贝蒂老好人的出来劝解。
“不过塞拉,这次回家你该争取一份体面的财产,你现在身无分文。”
这番话使塞拉的处境更糟糕,空有美貌却身无分文的贵族可不值当男人们真相追捧,几个想坐到她身边搭话的绅士们纷纷去了旁边。
舆论中心的塞拉捧着一块柠檬小蛋糕慢条斯理的吃着,余光睨了一眼‘善意’的贝蒂,“贝蒂,尖酸刻薄的刀子都要扎到家人身上,你的朋友们以后出了可怜的意外你也要这么做?大肆传播?贬低嘲讽?”
贝蒂笑容僵住,在派对彻底冷场前,几位活泼的女士出来打圆场活跃气氛,也没人再去招惹塞拉。
这些上层讨论的话题实在不能往塞拉身上挖下一块肉,让她脸面无存,她反而感谢贝蒂帮她把周围的男人清扫了个干净,给她空出足够的空间在这默默呆上一晚。
她优雅缓慢的吃掉蛋糕,端起桌上的香槟酒杯,起身走到窗边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