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有所威胁,但心语阁又岂是他们能够轻易动摇的!”
“所以,师傅信中之意,也根本不在于此!”
权谋之事,司马长风向来不甚感冒,今夜与屈心赤一番谈话,已是耗费了不少脑子,但此番聊下来,却仿佛是一个无底洞般毫无尽头,于是有些无奈道:“少阁主,或许,阁主他老人家只是想提醒我们一下也说不定呢?”
屈心赤闻言,不禁有些豁然开朗地轻笑道:“是也!”司马长风见之,不禁纳闷不已,不解其意!
当司马长风离开后,屈心赤再次深思了一番,诚如司马长风所言,他也认为是师傅他老人提醒自己注意当下的局势,信中的事情非常简单——周家巨变,周家二爷软禁了周钦儿父亲夺了家主之位,他深知此事绝非看似的这么简单,只是其中太多的隐情师傅他老人家选择了缄默,或许是时机不对,或许是很多事情他老人家也没有想透,或许只有待见到师傅他老人家之后,一切皆都会水落石出了!
第二天一早,在周钦儿的闹腾下,周一邦带着周钦儿、木子心和一众随从去逛帝都了,屈心赤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木子心的邀请,看着欢快出行的周钦儿,想到她对家族之变仍然一无,不禁有些同情,也有些不忍!眼下周一邦并未对周钦儿采取任何异样的行动,说明他确实另有目的,既然周一邦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说明眼下确实并非合适的时机将实情告知于她,而且,就算如实相告,她又对自己有几分相信,虽然平时看似她和周一邦不对付,但血浓于水,自己一个被救下的外人,反倒会落下个忘恩负义,挑拨离间的骂名!所以最终他只是嘱咐小六子安排一些人暗中跟踪保护她们,同时安排人手加紧调查,静观其变。
船上少了活泼好动的周钦儿,顿时显得寂静了不少,屈心赤正于踏上静心调息的时候,察觉到了小六子的靠近道:“进来!”
“少阁主,阁老他们来了!”
“在何处?”
“就在不远处垂钓!”
屈心赤来到夹板之上,只见远远的一着蓑衣戴斗笠的老者正在一扁舟之上垂钓,屈心赤见之,高声道:“老人家,鱼获如何?”
阁老闻之,抬首回应道:“今日收获还不错!”说话间又是一条肥美的鲤鱼上钩了。
“老人家,相识是缘,可有空船上一叙,小酌几杯?”
“恭敬不如从命,那就打搅公子了!”
阁老登船,待在船舱里的纣妙玲也紧随其后,还不忘提了条鲜活的鲤鱼道:“公子,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我爷爷的一片心意!”
屈心赤无奈地笑了笑,将纣妙玲递过来的鲤鱼给船上的侍从,随即道:“两位里面请!”
进入房间坐定,纣妙玲笑着道:“师兄,这个周一邦还挺忌惮你的哦!”
“这个人表面纨绔,实则心机深沉,我这也只是暂时唬唬他而已!”
“心赤,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出乎我们的意料,这个周公子既然和晋王府有所接触,也知道了中秋之夜的刺杀一事,眼下或许他还未及知晓详细始末的高端,但只需要一个契机提到了你,你的身份便会暴露无遗,所以,眼下你是如何打算的呢?”
“如今我的伤势好了七八层,随时可以离开,只是......”
“只是什么?”
“阁老,我虽然无意理会周家之事,但木姑娘毕竟与我有救命之恩,她和周钦儿此番能够出游,想必他们父母已经预感到了此番周家的变故,所以想保全她们,让她们离开重川这个旋涡,他们或许做了什么安排,但如今看来,他们看错了这个周一邦,他不仅骗了周钦儿和木子心,同样的也欺骗了他们的父母,他们的计划定然已经落空,眼下周钦儿和木子心不过是尚不自知处于周一邦的软禁之下了!”
“你是想救他们?”
屈心赤叹了叹气,随即点了点头道:“是的!”
“知恩图报,人之常情,这件事你自行安排。”顿了顿,阁老看了一眼纣妙玲道:“你重伤昏迷的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为免影响你养伤,所以我们一直都没有跟你说!”
屈心赤闻之,不禁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仍旧语气淡然道:“阁老,何事?”
“妙玲,你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