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喘大气的人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未中要害,只是简单的剑伤?”
“那为何还未醒过来?”
“若是明日再醒不过来?”
“不妥,寻一批人再过来检查一番。”
文燕来来回回听到耳朵都要长茧了,主母不过是受了一点剑伤,而且那剑伤选的位置还是非常有技巧性的,看着可怖,却避开所有的要害,也不知主子怎么会惊慌成那样。
比她好几年前见过一个失去相依为命的母亲的孩子还要惊慌,那孩子在母亲断气后还能劝自己坚强活下去,可主子那时却像是忽然塌了天,亦随着那天一同崩塌,毫无生气。
“主子,您亦是医师。”
文燕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了一句。
那个几乎半跪在床榻上的人,久久才轻应了一声,“他不会丢下我的,他说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