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
江眠点头,后退一步,“谢谢,我上楼了,你也早点回去,回见。”
“回见。”
纪兰郁目送她上楼,靠在车上,点燃一支烟,苦笑一声,原来妹妹说的没错,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江眠没回头,她知道纪兰郁还没走。
一口气上了楼,江眠指纹解锁进门,刚一进去,她就发现了不对,灯开着。
季知修来了。
果然,走进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多日不见的眉眼依旧精致。只是神情冷漠,指尖掐着一支未燃的香烟。
江眠靠在玄关侧,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谁也没开口说话。
良久,季知修眯起狭长的双眸,声音在客厅中散发着无尽的冷意:“回来不先回家,先去和男人私会?”
江眠呼吸一窒,捏着包包带子的手指力气加重,没想到刚刚纪兰郁送她回来被男人看到了,更没想到季知修会这么说她。
她难以置信的脸上是明显的受伤,季知修心口一痛,话一出口,就已经后悔了。
可一想到刚刚男人对她亲密的动作,两人在楼下难舍难分的道别,他就暴躁的想杀人。
江眠垂下眼帘,“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话无异于默认,季知修心头怒火骤起,“你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没有。”
江眠深呼吸一口气,就要从他身旁走过。刚一过去便被男人一把拽进怀里,她眉头一皱,挣扎起来,“放开我!”
季知修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上她下巴,目光掠过她柔软的唇瓣,“他是谁?看起来不像是你的同学,圈内人?有没有亲过你这里?”
“你有病吧,”江眠简直要被他的脑补气笑了,“随便你,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他牢牢禁锢住江眠的腰肢不得动弹,闻言眸光一深,低头就要吻下来。
江眠果断偏头躲开他的吻,“被别人碰过了你还要继续么?”
她能感受到这句话说出口之后,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动作明显一顿,她忍住想呼痛的声音。
季知修指腹狠狠擦过她的唇瓣,眸光阴鸷,声音冰冷:“为什么要让他亲?你喜欢他?嗯?”
江眠忽然觉得十分心累,她停止挣扎,“三年多了,就算是玩,你玩腻了吗?”
他停止动作,对上她视线,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玩?你觉得我是在玩你?”
“沈听雨算什么呢,我又算什么呢?”她问。
“我说过,我和沈听雨之间没什么。”
“可是你送我的那条帕拉伊巴手链,她也有,你怎么解释?”
季知修松手,掰直她身体,“说清楚,什么手链?”
江眠闭了闭眼,“那天去她家里参加晚宴,她找我说话的时候给我看了,她有一条帕拉伊巴手链,和你送给我的那条一模一样。同样的东西,你却说只给了我一个人,独一无二,季知修,你真虚伪。”
“不可能,”他厉声否认。
这条手链的灵感创意,全都来自于江眠,图纸是他亲手所画,这几年曾改过数次,从未示于外人。
更不可能送给沈听雨。
“你不信我?”他反问,眼中有一丝惊愕闪过。
江眠头痛起来,只觉得喉咙口有一股反流往上涌。当着他的面,江眠不想吃药。她拨开身上那只手,眼尾通红,睫毛湿润,模样倔强,“你不是也不信我吗?明明我在楼下什么都没做,回来却要被你扣上一顶不清不楚的帽子。”
反胃感越来越明显,江眠语气急促,“季知修,我不想看到你。”
季知修理智逐渐回笼,他知道现在这个状态两人再说下去毫无益处。
他起身,“今晚我住这里。”
江眠推开他跑进主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