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来安抚……怎地这样急着出来,连太女昭告祖祠的大事都不参与?”
安屿之前在京都没问的话,在这京郊草原之上,悉数问了出来。
“莫说你奇怪,就是我也纳闷儿呢!”此刻周遭无有外人,盛苑轻声把那次进宫的谈话说给他听。
“还真让人看不懂啊!”安屿挠挠头,“其实我还特意打听国了,后日出行,九城兵马司也无人跟随……难不成,皇后不放心皇上,想要派你们一内一外护好京都?”
盛苑耸耸肩:“那就不晓得了!当时我问了许久,姐姐都不肯说,问多了,只说回来就清楚了,让人看不明白!”
她叹口气,忽然晃了晃手里的鞭子,像是要挥走所有的疑惑和不解:“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左右是听令行事,跟着旨意走就是了!”
她向来不喜欢内耗,更不喜欢长久陷于困惑。
“现在看不懂的,以后总会看懂,何必急于一时?”盛苑自己想开之后,还记着宽慰宽慰安屿。
安屿感受着她的豁达,乐呵呵逗弄说:“苑姐儿,那若一直都看不懂看不明白呢?”
“等回去我给你写幅大字挂在书房,你成日里瞧着就晓得了!”
盛苑扯了扯手里的缰绳,边让坐骑调转方向,边朝安屿扬手许诺。
“该不会是送我一副‘难得糊涂’吧?!”安屿连忙打马跟上,爽朗的大笑着询问。
盛苑回首看他,明眸闪着光彩:“总是看不懂的,自然无需看懂;一直想不明白,那就一直不去明白,稀里糊涂的兀自乐呵也挺快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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