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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比之下,建虏的七力弓射程六十步,然而箭失射在甲胃上的伤害寥寥胜无,只有命中面部才能对明军造成伤害。
哪怕金军各个都是神箭手,但也不可能在三四十步就每箭都命中明军面颊。
然而、明军只需要三十五步,就足以击穿布面甲。
“刀牌手掩护,步铳手上!”
满桂一声令下,随即骑兵大军分开,以圆月的方式游弋在金军一百五十步开外,而这时一千背负刀牌的下马骑兵也拱卫着两千手持步铳的下马骑兵开始前进。
“明军要干嘛?”
经过正骨包扎,黄台吉的腰部疼痛感大大降低,因此可以勉强骑到马背上开始围观战局了。
时至今日,金军并没有近距离见识过步铳的威力,在他们的影响里、明军最犀利的火铳还是鸟铳之中的大鸟铳,也就是长两米多的抬枪。
这种抬枪装弹速度慢,而金军的甲胃早就经过测试,三十步以内,即便是抬枪都无法打穿胸前的三重甲。
因此、黄台吉再用双筒千里眼看到了明军刀牌手之后的火铳后,当即便开口道:
“明军要用大鸟铳,弓箭手退回,刀牌手举盾!”
“是!”听到黄台吉的话,两白旗的两名固山额真当即开始指挥传令兵传令诸部。
眼下的金军人数已经降低到了六七千人,这对于黄台吉来说,指挥反而更容易了。
不等明军进入百步,金军弓箭手就后退,刀牌手举盾拱卫在了最前面。
只是对于他们的举动,满桂熟视无睹,只是时不时看看东北方向,警惕努尔哈赤到来。
“弓手仰射准备!明军放铳后撤盾放箭!”
金军阵中,黄台吉开始下令,而所有弓手也在传令下开始准备。
十几个呼吸后,步铳手没有散开的架势,而是两千余人分成四排,每排五百人列位方阵,向着建虏的正南方向斜铳走去。
对付明军的鸟铳,金军早就有了经验,他们手中的盾便是上次黄台吉提出刚柔盾。
这种粗制的复合材料盾牌,造价虽然昂贵,但还是被后金弄出来的不少。
这样的盾牌举起之后,金军好不慌张,只是……
“立定!”
忽的、走在大军第一排的四十名总旗忽的大喊,随即大军立即停下,刀牌手也趴在了地上。
“预备……”
总旗举旗,步铳手当即错开了总旗的站位,将战线拉长。
此时、他们距离金军的距离只有三十步,而金军还在以为自己在面对鸟铳和抬枪。
“放!”
平举、扣动扳机,只是一瞬间“啪啪啪”声络绎不绝响起。
“彭!”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的金军刚柔盾瞬间被密集的弹子打穿,一时间弹子穿透盾牌,多数落在了金军甲胃上泄力,但少部分击中金军面颊,倒下去十数人,露出了缺口。
第一排士兵蹲下,开始清膛换药,而第二排士兵开始举铳射击。
“砰砰砰”的声音成为了战场上的主旋律,第三排士兵将自己的步铳递给了前排,并接过步铳开始清膛。
当第二排士兵打出第二枪的时候,第三排士兵在清膛的同时接过后方递来的步铳递往前方,并带着步铳退后一步。
第三排和第四排的士卒后退清膛装药,而第一排的士卒此刻已经装填好了步铳,站起继续扣动扳机。
第二排士兵清膛装药,而此时明军的四排排枪已经打完,建虏倒下数以百人,但大多都是胸部、腹部中弹,被击倒后吐出一口浊气,依旧能起身,真正被穿透刚柔盾打死的只有不到二百余人。
满桂使用排枪的战术还是有些过于保守,如果是朱由检,绝对会命令排枪逼近十步,最后一口气将金军打崩。
不过也不奇怪,满桂并不知道有种存在叫做“龙虾兵”,也不知道近距离排枪的威力,这毕竟是上直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