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夜间就得到了成长。
即便他没有学过国画,但随着身体的肌肉记忆,脑中的记忆,还是很快就绘出了深山石桌、一女将身着甲胄,解鞍休息的风景。
“呼……”
稍微松了一口气,朱由检再次提笔。
【学就西川八阵图,鸳鸯袖里握兵符。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写完、朱由检让人把画裱起来,而曹化淳端上了冰饮,并询问道:
“殿下是写给秦老夫人的?”
朱由检饮了一口,微微颔首道:“先送给皇兄,请皇兄调兵部军械所的甲胄前往石柱,顺带以皇兄的名义送上这画。”
“这……是……”听到自家殿下所言,曹化淳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微微颔首应下了。
不过就好似朱由检爱护自家皇兄一样,哥哥自然是更为爱护弟弟的。
“我哪里需要弟弟让名啊,吾是皇帝,天下皆知吾名,这名还是让给弟弟吧。”
画拿到养心殿的时候,朱由校正在和皇后张嫣一同用膳。
曹化淳交画的时候,朱由校心中一暖,但当即对魏忠贤道:
“让人取来我刚刚弄好的齐王金印盖上去,再告诉秦良玉,不要辜负弟弟的苦心。”
“奴婢领命……”魏忠贤闻言,当即让人拿出了一块云虎金印,沾染印泥后,便盖上了画中。
朱由校接过金印,单手递给了曹化淳道:“不用告诉弟弟是我雕的。”
“这……万岁……”曹化淳手忙脚乱的接过,而朱由校也笑着侧头看向皇后张嫣道:
“宝珠、你需要像我一般,爱护吾弟。”
“万岁与齐王之情,早就传的整个北直隶都是了……”张嫣微微笑着,美艳的模样,让旁边的一些太监都咽了咽口水。
朱由校看的也是心痒痒,毕竟新婚不过四个多月,还有一些新鲜感。
看着吃的差不多了,朱由校也摆手道:
“行了、撤膳吧。”说罢、他又对张嫣道:“今夜去你的坤宁宫。”
“是……”张嫣红扑着脸蛋,好似要滴出水来,而朱由校咧嘴一笑,当即便拉着张嫣要走。
不过在走之前,他顿了顿脚步,又转头对曹化淳道:
“对了、化淳啊,我做了一个二丈的货船模型,你叫人搬去给弟弟瞧瞧。”
“如果没有问题、可以先用之前天津水师和登莱水师阴干的木头来先弄货船。”
“奴婢领谕……”曹化淳作揖回礼,而朱由校见状,也笑着拉着张嫣向坤宁宫跑去。
魏忠贤等人见状,纷纷跟上,不过倒是不忘留下了十来个太监,供曹化淳驱使搬运货船。
曹化淳看着皇帝和皇后,魏忠贤离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后,便按照指示找到了那艘货船,并且在见到的第一时间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