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麾下兵马,果然如齐王所料一样,皆为三重甲。”
“明日左右两掖的骑兵不要出阵,车营的火铳手都用鲁密铳和鸟铳,将三眼神铳放到最后再用。”
“佛朗机炮、虎蹲炮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开炮!”
“是!”众将应下。
“退下好好休息吧,三郎你留下。”戚金开口,随后浙兵将领纷纷离去,只留下了戚元弼。
戚元弼见众人离去,便抱着头盔坐在了帐中的椅子上,而戚金这才开口道:
“你大哥和二哥去了凤凰城和宽甸独自领兵,为父将你留下,你不会气愤吧。”
“父亲哪里的话?孩儿能留在父亲身边,高兴还来不及呢!”戚元弼笑着回应,随后又道:
“大哥和二哥眼下恐怕还在崎岖山道之中赶路,而我已经与老奴交手了,如何又会不满呢?”
“杀几个真虏、然后拿一总兵的官位,让我戚家一门四总兵!”
“好!有骨气!”戚金听到这话,十分高兴道:
“那为父就不藏着掖着了。”他收起了笑脸,严肃道:
“戚元弼听令!”
“末将在!”戚元弼单膝下跪,表情庄重。
“明日命你为前军参将,统帅前军车营!”
“末将领命!”戚元弼大声回应,随后从戚金手中接过了前军参将的军令。
在宣读之后,戚金仿佛老了几岁,又以一父亲的身份道:
“前军为五部之锋,万不可被破,但你也要注意保护自己,建虏有火炮,不知以我军加厚的车营,能否抵挡。”
“父亲放心,弼必不使前军被破阵一寸!”戚元弼安慰了一下戚金,随后便道:
“闻到饭香了,我去给父亲盛饭来。”
“去吧去吧……”戚金笑着,随后在戚元弼走后,闭上了眼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等戚元弼端饭前来、看到睡着的父亲时,没有选择进帐,而是用碗盖住了饭菜,坐在门口的地上,等着父亲醒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伴随着紧张的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戚金就下令渡河。
当大军抵达北沙河南岸时,后金已经撤营离去,而戚金则是皱眉道:
“这是引诱我军前往北沙河北岸,想要在北沙河北岸一举击垮我军啊……”
“父亲、那我们还渡河吗?”戚元弼皱眉询问,而戚金坚定点头道:“渡!”
很快、浙兵就用早就准备好的空麻袋填土,随后填出了一条宽六米的沙袋路。
车营率先渡河,随后在北岸摆好架势,紧接着大军渡河,一万两千人全部渡河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两千辎重车北运,随后在集结好后,戚金统领大军北上,将塘骑放远。
只是当他们渡河北上十里后,后军塘骑连忙策马来报,浮桥被毁,黄旗建虏自背后包抄而来。
“列阵!”戚金下令。
“是!”戚元弼与三名参将接令,随后开始结阵,左右两掖骑兵、前后皆是车阵。
由于裁撤了辽阳的空额和兵马,因此浙兵比历史上富裕太多了。
左右两掖各两千骑兵,前军三千步卒、后军两千步卒,左右两翼各一千人,中军两千人。
因此、当结阵摆好,浙兵立马忙碌的将辎重车上的辎重粮草放在了车轮底下,用铁栓锁死车轮,随后将厚达五寸,包裹着牛皮的车板竖了起来。
车板竖起后,一人从车板中心抽出一块一尺宽的木条。
当这块木条被抽出,瞬间露出了六个一尺大小的正方形口子。
随后,两门佛朗机炮被放在了车架上,炮口伸出口子外,而十二名浙兵火铳手准备好,一人半跪在地上,举着装弹好的鸟铳将铳口探出口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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