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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因,又哪里会有果?
若不是万历皇帝用错误的方法收矿税,用了错误的人,辽东眼下的局势不会比其他九边差,努尔哈赤也根本不敢反。
但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因此在片刻后,秦邦屏便安排了值夜的将领,随后叫其他将领休息去了。
就这样、诸将散去,全军分成三班,不间断的巡查城头和城内。
秦邦屏他们一直等等努尔哈赤等人攻城,但一连三天,努尔哈赤根本没有攻城的打算,算是应对了朱由检信中“围点打援”的猜想。
不过、这样的局面到了第四天被打破了。
伴随着嘈杂的声音出现在天际边,秦邦屏等人被值守将领迅速叫到了城墙上。
“发生了什么?”
睡眼朦胧的秦邦屏来到城头后,才抽出时间用城头的滚水和冷水混在一起,洗了一把脸。
“娘的!老奴这厮果然是畜生!”
秦邦屏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先到的贺世贤已经骂骂咧咧。
紧接着,秦民屏、秦邦翰、尤世功等人纷纷来到了城头,而秦邦屏擦了一把脸后,也扶着女墙看向了西城外。
只见天际边、乌压压的人群向着沈阳前来,让他们一阵紧张。
但当他们看清楚后,便是无尽的愤怒。
那乌压压的人群,是被驱赶的百姓,而一些被关在囚车里的,则是一个个被扒了甲胄的明军将领。
其中不乏战死后,被建虏架起一个十字架,用铁钉将人钉在木桩上的示众推车。
“老奴!”
贺世贤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带领人马冲出,将明军尸体抢回来,顺带宰几个真虏。
然而、他知道这事情不可能,因为就眼下这数万百姓的规模,俨然不是一两个堡被攻破的景象。
“虎皮驿、沈旦堡、白塔铺,章义站失守了!”
秦邦屏看到了插在那几具死尸背后的旗帜,因此心中一沉。
这四个地方失守,按照眼下这百姓的规模,最少有两万人左右。
老奴想要干嘛?是想驱赶百姓攻城,还是……
“看!他们把人放过来了!”
忽的、秦民屏大喊一声,秦邦屏也回过神来看向远处。
只见后金兵马全部撤走、留下了两万多百姓向着沈阳城赶来。
“开门啊!军爷!”
“军爷开开门!我们不是建虏,我们是大明的百姓啊!”
一群人痛哭流涕的冲到了吊桥前面的营寨前,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灰头土脸的叫着开门。
“秦总兵!不能开门,里面难保会有真虏混在其中。”贺世贤劝解着。
“可是如果不开门,被都察院的人知道了这事,恐怕我们都……”尤世功一开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两万余大明子民在城下而不开门,这种事情要是被都察院的御史知道了,他们所有人估计都要在战后被流放。
因此、没有人再开口了,所有人都看向了秦邦屏,希望他来做主意。
这时、秦邦翰走到了秦邦屏旁边,小声道:
“大哥、这两万多人若是进到城中,有没有真虏暂且不提,但对常平仓的压力就太大了。”
秦邦翰担心七月的援兵无法抵达,而这两万人四个月最少要吃六七万石粮食。
秦邦翰的话,秦邦屏知道,但其他人说的也对。
开门和不开门,都不是最好的选择,与其纠结,还不如……
“开门!”秦邦屏用沉重的语气开口。
“秦总兵!”贺世贤急了,而秦邦屏却道:
“叫他们都摘掉帽子,排队进城,进城后将他们安排在军营,远离火药库,每人每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