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养不活,更别提老奴麾下的十万之众了。
不过、普通的百姓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不免会有人从贼。
想到这里、秦邦屏便抬手下令道:
“叫人看好四处城门,守备好粮仓,另外城中的北虏全都派人给我好好看管。”
“五殿下此前就交代过,土蛮之北虏,多与老奴私通,说不定会趁着老奴攻城时在城中趁火打劫!”
“秦总兵放心,有我老贺镇着,他们谁敢出头,便砍了他的脑袋!”贺世贤拍了拍胸口,随后又道:
“要我说、倒不如我领本部出城,斩上百来颗真虏的脑袋,挂在城头,以安民心!”
“不必,守城要紧。”秦邦屏摇了摇头,他的任务是戍卫沈阳,为朝廷守下这里。
若是沈阳一失,辽阳便无法自保,那么整个辽南都会陷入老奴之手。
秦邦屏很明白,所以特意对众人道:
“壕沟挖掘、拒马、土坑挖好之后,没有我的命令,除了西城的永昌门可以接收广宁运来的粮草外,其他城门不得打开。”
“告诉全军将士,斩真虏一人赏银百两,此战过后,每人赏银五两。”
“是!”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振奋了不少,秦邦屏也稍微安心了一些,
眼下沈阳城银库之中还有十五万两银子,足够应付这一战。
如果不够的话,那么真虏斩下来的头颅,也足够送到燕山大营,换取赏银了。
想到这里、秦邦屏看向了远处的地平线,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不自觉的沉重了起来。
这样的感觉、便是当年领兵进攻海龙屯也未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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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的不错……”
当秦邦屏在为了守备沈阳而做出准备的时候,京城中接到了沈阳加急的朱由校也点了点头。
此刻他坐在养心殿内翻阅秦邦屏的手书,看完了之后才合上,抬头对面前站着的王安和魏忠贤道:“弟弟是怎么说的?”
“回万岁……”王安作揖道:
“殿下说、沈阳的局势他已经研究过了,唯一困扰难题就是粮草问题。”
“据秦总兵的手书中所说,沈阳的军粮能吃五六个月,而五六个月后,辽东还没有进入冬季,所以眼下要做的,便是运粮前往辽东。”
“殿下已经安排人调御马监五万石粮食前往天津了,粮食会乘海船前往盖州,转运辽阳。”
“而眼下辽阳的戚金估计接到加急,会从辽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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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万石粮食,省着点吃足够撑到冬季,只要冬季一到,老奴便会退兵。”
“尽管这么说、沈阳能守下来吗?”朱由校不是怀疑朱由检的判断,而是沈阳对大明太重要了。
一旦沈阳和辽阳,乃至辽东半岛丢失,后金这条噬主的恶犬,完全可以凭借这块咬下肉再渡过五六年。
五六年,这代表着每年四百多万两,乃至五百万两的辽饷开支,容不得半点马虎。
只是他的问题,很快便被王安回答道:“殿下说、请万岁相信秦总兵和戚总兵。”
“一旦事不可为,熊经略会带兵前往沈阳救援,而五殿下会命满桂领兵驰援辽东。”
“嗯……”朱由校微微颔首,随后才道:
“不过这军粮不可能让弟弟一个人出。”说罢、他看向魏忠贤道:
“命太仆寺、户部、兵部共同筹措,十日后调六十万石粮,三十万草束前往广宁。”
“另外……”说到这里、朱由校又道:
“从内帑拨银八十万两运抵昌平,为今岁内帑拨给御马监的军饷。”
“奴婢领旨……”听到这话,魏忠贤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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