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割腕自杀。不论因为什么原因,他竟然想死在我的院子里。村长您说,他如果死了,这条人命的责,谁担得起?”
村长一听,嘴唇一阵抖动。
上前就打三槐一个耳刮子。
不光如此,嫌弃刚才归还给他的丧气不够,又用刚才踢花圈的脚,踢踹了他几下。
并且大喊,“你个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自杀了你死了,我特么这村长也就别想当了,你懂不懂?你死了,我特么也担不起!”
急了眼的村长,又抬起腿,连环踹了三槐。
“你个混账王八羔子!不光送丧气,还净特么给我点眼药水!”
三槐一看。
卧槽!
大事不好,这么快风向就变了?
他愤怒看向余家所有男丁,一脑门子怒气,但是有村长在此,他又不敢再次撒野造次。
不然更是没个亲人,主持公道正义。
毕竟在院子里,只有他一个外门外姓,如果被村长这个中间人孤立了,那明摆着日子会更不好过。
所以三槐光棍不吃眼前亏,被村长踢打了无数下子,还被拧了5次耳朵,他只能龟孙子一样低头认罪,忍气吞声。
…………
村长只顾打三槐,都来不及回复余海所说。
只听余海又说,“这个三槐,国际大炸鸡跟前,他还威胁我弟弟说,如果谁和他抢了他的发财路,谁再来插手此事,他就打断谁的腿。再说,谁也没人让他去买小鸡子、悄悄送给国际大炸鸡,我们也丝毫不知情。因此更谈上不上什么我弟弟套路他,故意整他阴他,这类见死不救的话。”
村长一听。
又低头皱眉看了眼坐地炮。
余海说,“至于那个1000元,是三槐从余生那里借走的钱,谁知他有钱了照样拖欠不给,我弟弟家里也揭不开锅,就去讨账,三槐不给,我弟弟才动硬的。”
村长一听,厌恶看了眼坐地炮,举手又要打。
可停在半空,叹了口气,又放下了手。
余海又继续,“就这个三槐刚威胁完,我弟弟如果再插手小鸡子,他就打断我弟弟的腿。没想到被国际大炸鸡坑了,反而赖上了我们。您看看我的院子……还有法看吗?”
余海一指院落四周。
“1000只小鸡子,他吃亏了,就这么非要耍赖砸给我们。每天小鸡子要吃要喝,打鸣24小时,吵闹不停让人不得安宁。如果小鸡子闹个鸡瘟,一夜间都死了,我们不是也要认栽?栽了欠条不也要认?您以为,我们想接盘这些破烂吗?这都是被三槐一哭二闹三上吊,逼迫的。”
话音刚落。
几只变态鸡,竟然还真打起了鸣,络绎不绝耳,让人顿时烦心不行。
“您听听,都这些上千只小鸡子呀,国际大炸鸡人家不要小鸡子了,他踹给我们……村长您说,我们该怎么消化这鸡笼山?”
村长皱眉。
扶住了太阳穴。
“就这样的一个家伙,给我们找来了麻烦,他还恶人先告状。我们一大家子费尽脑汁,想出来了如何消化他强加给我们的这个麻烦。没想到,还没踢出去几只鸡,他竟然闯到了我家里,拿着个欠条又寻死觅活来逼迫……这,还要不要我们活了?”
…………
村长又叹了口气。
抬起腿,“嘭嘭”又踢了几脚,这个装可怜的无赖三槐。
三槐依然不吭声。
只是诺诺央求,“村长给我做主,都是余生那个坏蛋,他拴套子让我钻,他最坏,呜呜……您千万别轻信了他们一家子的巧舌如簧,栽赃陷害。”
村长最后更是无奈。
只能说:“你个三槐惹事精,事件的起因,还不都是因为你,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吃亏了没事儿就跑人家院里来胡折腾讹人,找老实厚道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