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一些女知青还能跟她比比,不过女知青们都得下工,时间一久身体干瘦脸色蜡黄,自然比不上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小学老师钱红。
钱红小跑着追上谢必禾,扬起自己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道:“谢同志,你家是哪里的啊?家里有几口人?我听说你是在部队的?”
钱红一口气都不喘的问,没注意到谢必禾脸上的不耐烦。
等到了村长家门口了,谢必禾才转过身对钱红道:“你还有事吗?”
“我,我就是想问,想问问你,谢同志你全名叫什么啊?”
钱红双手背在身后,眼里全是对谢必禾的爱慕,挡都挡不住。
谢必禾见多了这种眼神,心里连一丁点波澜都没有。
“我叫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钱红同志,既然做了老师也应该读过书,每天教育孩子更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瓜田李下吧?”
说完谢必禾就进了院子。
留下钱红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门外,半响钱红的脸腾的一下通红。
哭唧唧的跑了。
田花花走出来的时候,只看见了钱红的背影,回去跟村长媳妇道:“好像是南水村村长家的闺女?”
“这丫头不是眼界高的厉害,发誓要找个城里的人,觉得农村的都配不上她吗?怎么来了咱们这里?”
“可能,城里都看不上她?”田花花也忍不住笑道。
村长媳妇淡淡的瞥了眼田花花,突然觉得这个媳妇还算可以了,跟钱红一比那简直好太多了。
婆媳两个,难得的默契一笑。
村长媳妇自然知道钱红为了谁来的,谢必禾前脚刚进门后脚村长媳妇就让田花花去看了眼。
知道是钱红,村长媳妇立马笑开了花,要说钱红跟村长一家的事。
那还要从村长家以前有个闺女叫秀儿,长的也是清秀可爱,村长媳妇那时候倒也不重男轻女。
儿子送去上学,闺女也送去上学,儿子是个调皮捣蛋的,一上课就打瞌睡,一放学就精神百倍。
偏闺女是个挣气的,把把都和明静挣年级第一第二,那时候可把村长都得意坏了,就是村长媳妇走出去那都能趾高气昂的。
明静和秀儿关系也好,后来读了高中后,两人一个回了村子做起了计分员嫁了人,一个带着一股想教育孩子的心,去南水村面试了老师。
那时候,秀儿就是村长一家子的骄傲,好景不长,正好那时候钱红毕业了。
可学校老师满了,钱红为了不下工,就开始造谣秀儿跟校长有一腿,逼的秀儿直接跳了河。
哪怕后来澄清了事实,还了秀儿的清白,这好好的姑娘就在花一样的年纪走了。
秀儿死了的时候,村长一家都去闹了,抵不过没有证据,那时候碎嘴皮子的又不是一家两家,更是没人承认。
最后也只能怪秀儿心里素质太差,村长老头更是一夜之间白了头。
钱红当了老师,村长一家却一蹶不振了。
那时候一直看似没啥用的李蛋扛起来了家,去部队当了兵,发誓要让那些坏人都得到报应。
如今李蛋去了部队两三年,大部分人都快把这件事忘记了,唯有几个还记挂着秀儿的人,还记得这段往事。
所以如今看到钱红吃瘪,村长一家子都高兴的合不拢嘴。
村长媳妇大手一挥,说晚上加两个菜。
田花花到明静家的时候,都高兴的不成,看田花花笑得合不拢嘴,明静一边疑惑一边拿刀割肉:“这是天上掉馅饼了?”
“比掉肉馅的馅饼还让人高兴。”
田花花笑着见牙不见眼的跟明静说了钱红在谢必禾身上吃瘪的事。
明静眼里也起了些波澜,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也算是给秀儿讨回那么一点气了。”
田花花:???
田花花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