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里亦是愣了一下,本来他就对沧樱帕子身怀淡淡异香有些好奇,甚至心如猫抓。
很想通过未穿越前那些科学家用求知的探索欲,深扒,近看,观摩,品尝的方式了解,摸透为何此女身有异香。
为何此女与寻常女人与众不同,为何连湮儿这种国色天香,大楚仅有之女亦是没有,为何唯有沧樱帕子有。
这不,太子殿下心痒痒,扭头便看那不远处的沧樱帕子,恰巧那倭女亦是在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脸皮如城墙的楚千里倒显得清风云淡,觉得这沧樱帕子初见那样,再看惊艳。
虽没有湮儿那般大楚少有之姿色,但亦是妥妥的美人胚子一枚啊
特别是心口鼓鼓大物好像和湮儿差不离。虽然姿色不如湮儿,但湮儿亦没有沧樱帕子这种身怀异香啊。
算来算去,想来想去,此女亦是人间少有,可惜生错了地方,怎就不生在大楚,而生在了倭国,又有一个苍蝇拍子这让人目瞪口呆的名字。
还是女子之躯的沧樱帕子那经得住太子殿下这个湮儿口中色胚的如此观看?
吓得心如小鹿,赶紧低头,心口
“湮儿,吾是方才听那龟孙儿说倭女名曰沧樱帕子,名字怎就如此奇怪呢?”
“哼,什么奇怪?”
湮儿翻了翻白眼,冷笑更浓:“依湮儿看是你这个色胚子心里面觉得奇怪,奇怪倭女为何身有异香吧。”
太子与湮儿姑娘之间的斗嘴,大楚众人是见怪不怪,两人一天不斗嘴,他们总觉得不正常。
就像在太子殿下骗了湮儿姑娘的身子之后,每每在湮儿姑娘那里吃了瘪,总会唉声叹气的嘀咕“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湮儿打,湮儿骂,湮儿心里才有本太子嘛。”
这些话,尤其是在每天的早上太子从湮儿房屋里面出来,说的最多。
就第五战这个最忠诚的守卫,夜夜守护在房屋门前,亦是早上听太子说此话最多的人。
别人也许认为太子殿下说的有理,可第五战心里面却有自己一套想法,哪是什么打骂不相爱,乃是太子殿下欲求不满,很多早上他在门外听到噗通噗通声,分明是太子想要对湮儿姑娘使坏,湮儿姑娘羞怒有加,把太子殿下踹下了床。
“殿下,何出此言,为何您觉得沧趣,一个名字竟然还有由来?
“沧樱帕子,你给太子殿下讲解一下你名字的由来吧。”
沧樱拍子娇羞不敢抬头,但又不能失了礼数。只能弯腰失了个万福。
楚千里瞪大了眼睛,乖乖,这沧樱帕子亦是好生养,腚能和才女比,心口能和湮儿比。
沧樱帕子感觉浑身发软,她注意到了楚千里那吃人的目光,只能守着心神,憋着生硬的大楚言语说:“殿下,我们倭人取名字有一个特点。”
“那便是在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遇见什么奇特的事情,便用什么来取名字。”
“哦?还有这一说?”
楚千里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声。
“是的!”
沧樱帕子说:“在我娘生我的那一刻,真值炙热的六月天,苍蝇特别多,我娘在即将生我的那一刻,父亲拿着苍蝇拍子正在为我娘驱赶苍蝇。”
“亦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娘生下了我。所以父亲便认为是因为驱赶苍蝇才能让我娘顺产下来我,便取了沧樱帕子这个名字。”
什么?名字还能这样取?众人乐了,这倭国取名字之方法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想大楚,姓氏